想到那个深情又偏执的男人,沈安安心中的挫败顿消,冷笑一声,“那咱们走着瞧,看看谁笑到最后。”
她扶着墙,拖着一条腿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门重重合拢。
酒精的作用逐渐消失,夏让发觉自己脸上蒙着什么,上身还被捆住了,诧异地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沈莜身上,“……我不是在书房吗?怎么在这里?”
沈莜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少年茫然地望着她,摇了摇头,腿的位置有点疼,低头看到裤子上好几个鞋印。
……沈莜踹的?
“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夏让的心里防线有点崩,总觉得沈莜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防备。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和看色狼差不多,他无法接受。
——他怎么可能是色狼呢?
“算了,”沈莜把玩着面具,“我介绍一位心理医生给你认识。”
夏让落寞地垂下眼皮,“嗯。”
“别多想,你只是病了。”沈莜只字不提刚才的事,毕竟夏无歇和夏让是两个人,“先是霍九,再是你。看来管家的岗位不利风水,你别再做了。”
知道她在给自己面子,夏让扯了扯嘴角,心里的郁闷情绪消散了些。
“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