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景乘胜追击：“不知道您在哪个城市，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面见商量细节，尽快拟定合同。”
“我在首都。”
顾一景眸子一亮，感情好，离得近：“那周四上午您有时间吗？”
“我要上课。”刚好周四那天出成绩。
顾一景显然愣了一下，听到上课反应了一下，想想如果是读个研究生博士生好像也没问题：“那以您的时间为准。”
付辞盯着桌子上的试卷，叶声请了家教，可能短期内每天下午回来她都要补课：“周六上午吧。”
顾一景一喜：“那我加你微信，”
顺势想跟对方要个微信，听说文坛那边江上渡命的专属编辑都没有加上她的联系方式。
“电话号码是我微信号。”
付辞的声音很清冽好听，很特别，顾一景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怎么听都像是个少年的声音，怎么都和他脑子里幻想的那个江上渡命对不上号。
“好的，期待和您的合作！”
挂了电话后，叶声也差不多回来了，付辞像模像样的埋头刷题，好像已经埋头写了很久。
顾一景加了付辞十分钟后就通过了好久，激动的跟封止发消息：【我加上了江上渡命的微信号，你要不要，我推给你！】
毕竟封止才是背后那个金主爸爸，他只是个打工的。
封止：【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