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熠熠还没有进教室,一路上就听到有人的讨论她和左策案的关系。谣言大致是:叶熠熠偷了别人的手链,舔狗左策案顶替了罪名。
叶熠熠从拜金女变成了小偷和渣女,不但图钱还玩弄别人的感情。而小混混左策案则变成了深情男孩,是备受情伤的可怜人。
听到自己如何差劲不好叶熠熠都无所谓,但为什么左策案那个人会有人自动为他洗白呀?难道换一个学校真就能换掉他以前打架斗殴的事迹吗?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将功补过,怎么就变成了他深情付出了!
自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叶熠熠烦恼而郁闷,把一切源头的过错都推到左策案身上,心里恨恨想着堆个纸人把他折磨死吧,他死了,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一走进教室,纷踏而至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叶熠熠无视,沉默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议论她,因为别人深信左策案喜欢她叶熠熠,只要她一开口,打架好手左策案会毫不客气把议论她的人收拾掉。
白禾禾的位置空着,昨天叶熠熠给她脑袋的一击有点重,估计脑震荡在医院里躺着。
也好,叶熠熠趴在桌子上想,最烦人的人没来,今天会比昨天好。
原以为会风平浪静的度过平常一天,没想到第三节课下课不久,杜安然和白禾禾的两个好朋友在厕所吵起来,动静不小,被老师带到办公室,路过叶熠熠的教室,叶熠熠看到,立马坐直了身子。
没敲办公室的门,叶熠熠直接推开,还没看到里面状况,杜安然失控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骂谁呢你!熠熠逃学是不好,你们划我们的车胎就好到哪里去了是吗!我说你们羞愧吗?一脸浓妆艳抹,指甲涂得跟个鬼似的,青春期激素彪太高了是吗?去划别人车胎降解吗!”
叶熠熠悄声进去,老师正拉着杜安然,让她不要激动,但杜安然还没骂够:“我说你们一个个,成绩有逃学的熠熠好吗?垫底呢吧!脸红什么?急什么呀?我说对了?哼,这就是上课只照镜子不听课的人,要是我当老师,我一定会通知你爸妈给们去剪个头发卸卸妆再回来学校好好学做人!”
这就是学霸疯起来骂人的姿态吗?还真是底气十足。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在憋笑,班主任一扯杜安然:“好了!你给我注意点!”
杜安然差点没刹住车怼一句“注意什么呀”,但介于对方是老师,杜安然很不满自己还没骂过瘾就被打断,对两个憋红脸的人翻着白眼,哼唧唧的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为什么去划破别人车胎?”老师厉声问道。
两个女生小声否认:“我们没有……”
“什么没有!我在厕所都听到了,你们说不该把我们车太划破应该直接偷去买。”杜安然激动的抓住老师的手:“老师,您是教政治的,她们这么道德败坏,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班主任被杜安然着炮语连珠捣得接不过来,这猛然一刹车回头套近乎,班主任都呆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先别那么激动,我先问清楚她们。”
叶熠熠走过去,看到她的杜安然更加生气,指着那两个低头的女生和叶熠熠告状似的说:“熠熠,就是她们两个划破我们车胎的,我在厕所听到她们说的!”
看到叶熠熠,班主任一个头两个大,一个杜安然已经够能说了,又来一个毒舌起来不饶人的人,班主任连忙的让她们先离开:“你们先回教室,我和她们谈完再找你们。”
“那不行。”杜安然拒绝,一节课上不上对她来说影响不大,但今天她就是铁了心要死磕到底,让她们也尝尝昨天熠熠经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