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安慰道,“那个,你不是说她是情族的女人么,既是情族,可能对爱情有洁癖,一生一世只认一个伴侣,你既已出轨,他便当你死了,然后殉情而去也是有的,这恰好证明,她很爱你啊!
只有爱一个人,心里才会容不下别人,眼里才会容不下沙子!
你出轨已是事实,君东城都长这么大了呢,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出轨错误买单的,所以受尽痛苦也是应该的!
难道犯了错误的人,还想要快活到死,安享晚年到老么!世间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安东王被说得身子顿了一下。
忽然又嗷嗷大哭,“本王又不是故意要睡别人的,那女人爬上了本王的床,本王,本王一时控制不住就……
就算本王犯了错误,她就要这般以死相逼么!
她一开始又没说她是情族的,没说跟她一起之后不能再有别的女人,等到本王睡了别人,她才发疯,她才说,你说本王怎么办?
睡都睡了,本王还能怎么办啊,呜呜呜……”
安东王越说越委屈,越哭越绝望,高大的身子抖得让人心惊。
乔如星:“……”
救命!
她是真的不会安慰老男人啊!
叹了一口气道,“那个,人固有一死,或早或迟,既然今生对不住人家,那就来生好好补偿就是了。
真的,逝者已矣,你再痛苦,再追悔不迭都没用了,不如放下一切,心平气和了却残生,啊不是,心平气和过完一生。”
“本王情毒缠身,如何能心平气和,她就是狠心,她就是想要折磨我,
她要折磨我到死!呜呜呜……
本王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遇上这么一个恶魔一般的女人,呜呜呜……”
安东王泪水的闸门打开,已然无法停止,他委屈,他痛,他愤怒,他憎恨,他愧疚……
无数情感交织,他一时间比孟姜女哭长城还凄惨,恨不得哭个天崩地裂。
乔如星口水说干,不想说了,说也没用,老男人他就是想要哭一哭!
只能定定站在那里,把自己的衣裳借给他哭。
外头。
君之雁越想越着急,不知父王一个人留贵妃娘娘在里头想要做什么!
此刻才觉得父王说的话不可信!
母亲已经躺在里头这么多年,贵妃娘娘的血怎么能唤醒母亲呢,这明明就是天荒夜谈!
他因为太希冀,太希冀母亲醒来,竟然头脑发热连父王的这种谎言都信!
简直愚蠢至极!
如今,贵妃娘娘一个人在里头,父王要是做出什么伤害贵妃的事情,皇帝绝对不会放过东洲!
东洲实力雄厚,不怕皇帝杀过来,他只是担心无谓的战争造成生灵涂炭。
东洲能有今日,可是安东王府多年来兢兢业业治理的结果,他绝不愿意看到这种平和和安居乐业毁于一旦。
到处找机关,想要进去,可是,石门从里头关住,外头的机关好像压根没用。
他也没来过几次这里的地宫,统共才来了三次,并且都匆忙来看一眼又匆忙离开,压根对这里不熟,急得他满头大汗!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