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娇抿着嘴,娇俏的脸上全是挥发不去的郁色。
她没说话,只闷着头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苏夫人这会儿是没功夫搭理她的,白天为苏老爷准备了晚上向新的县太爷贺喜用的礼物后,她就开始跟别的商户夫人们一块商量给这位县太爷的夫人准备什么礼物。
几位夫人商量好,苏夫人又回来忙碌。
晚上商户们宴请新上任的县太爷吃饭,为他接风洗尘,苏夫人和其她几位夫人们也不掉队,要宴请县太爷夫人,故而,苏夫人这会儿并不在家。
苏尔娇带着语衣回了桃夭院,没直接回厢房,而是绕到了书房。
她的书房不大,除了书桌和书架外,就是一些摆件和绿植。
她的印信和买卖契约纸都锁在书桌里侧的抽屉里。
她绕过书桌,去看抽屉,果然看到抽屉的锁被打开了。
那少年也真是明目张胆的很,就那样大刺刺地敞着她空空荡荡的抽屉。
明明里面的东西都被偷走了,此刻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苏尔娇似乎还是看见了少年那张嚣张的笑脸,冲她挑衅,冲她耀武扬威。
苏尔娇气的将抽屉一合,也不再将印信和买卖契约纸放在这里了。
她回到卧室,从床厢里取出一个带锁的匣子,亲自将印信和买卖契约纸锁进去。
她就不信,她放在这里,他还偷得着!
等匣子放回床厢里,再上了一层锁,她的心终于定了。
她做这些的时候,语衣就一直跟着她。
见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语衣不想打击她,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姑娘,我觉得那少年不是省油的灯,怕是把东西放在这里,也不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