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卑鄙下流的人,才会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他一样肮脏龌龊。
粪坑里的蛆虫看谁都是又脏又臭,哪里知道,是它自己生活在又脏又臭的地方,只有它自己才是真的又脏又臭。
那些闲着蛋疼爱嚼舌根造谣生事儿的人,心理肯定有见不得光的阴暗面。
正经人谁会无聊透顶地做这种事情,都在忙着享受自己的生活,修行自己的人生,无暇顾及他人是非。
要么忙着学习,要么忙着工作,要么忙着恋爱,要么忙着玩乐,要么带静静地发呆,或者慵懒而又舒服地睡个懒觉,根本懒得去管别人过得好不好,更懒得费心费力地去编造别人的流言蜚语,毕竟编得再好,也没人付你稿费,多不划算。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林妈妈担心儿子惹上什么麻烦事儿,看到儿子回到屋里,立刻问他。
林轩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只是假装接电话,故意说给院门外面的林小岩和杨剑财听的。”
林妈妈和林爸爸听了,面面相觑。
林轩进一步解释道:“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龌龊,刚才想来咱家给我和若希添堵,幸亏被我提前知道了,我就用他们自己的套路反击一下而已,效果还不错,他俩刚才已经打起来了。”
林妈妈听了,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老人家一点儿都不糊涂,林小岩和杨剑财这帮年轻人都是啥德性,这么多年了,全都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
林小岩和杨剑财,小的时候就爱跟着杨福海偷鸡摸狗,欺负那些老实人家的孩子。
这些熊孩子长大后。有些人确实变了,没那么顽劣了。
但是,大部分还是老样子,甚至变本加厉。
狗子刚结婚那年,他媳妇不知道村里的情况,看到林小岩、杨剑财这些人,跟狗子年龄相仿,还以为他们跟狗子都是关系不错的哥们,所以也没设防。
这些混蛋却趁狗子不在的时候,想方设法地去调戏和骚扰狗子的媳妇。
林妈妈都不止一次地撞见过,有些不忍心,便把狗子与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如实告诉狗子的媳妇了,让狗子的媳妇躲着点,别搭理那些混蛋。
林小岩和杨剑财打起来,林妈妈也觉得这两个人活该。
林妈妈心里琢磨着,等有合适的机会,也得给姬若希提个醒,以后见到林小岩、杨剑财那些混蛋,一定要躲着点儿,别跟那些人扯上关系。
姬若希初来乍到,根本不了解村里人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她也不在乎这些破人破事儿。
她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儿,守着自己在乎的人,吃着面前丰盛的美食,看着电视里精彩绝伦的晚会舞蹈,享受美妙的幸福时刻。
林轩对春晚已经不太感兴趣了,也就对小品和相声节目还有一点点期待。
姬若希不一样,她现在还无法理解相声里的包袱,也不懂小品里的笑点和泪点,至于歌曲,也只是觉得好听,至于唱得啥,根本听不太懂。
她最感兴趣的是那些舞蹈,尤其是那些非常有排面的大场面舞蹈。
当然,她也看不懂那些舞蹈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纯粹只是惊叹于那么多人整齐划一的动作,惊艳于光彩夺目的光影效果,仅此而已。
姬若希饶有兴趣地一直看到春晚结束,虽然从头到尾一个节目都没看懂,但是感觉非常好看,里面的舞台效果非常震撼。
嗯,她就是看个热闹而已。
外面的鞭炮声,几乎没有断过,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