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兴建赶紧把自己撇开,跟这个倒霉催的混账弟弟,做出了切割。
胡彪脸色一僵,苍白无力的跪在地上。
彻底的有气无力,眼里毫无光色。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凉凉了。
胡兴建到了这个时候,自保不暇了,哪里还有能力去保胡彪?
他虽然是清水县数一数二的有钱老板,开煤矿多年的确是挣得盆满钵满,可这种靠资源吃饭的行当,开采许可手续以及经营证照,全都是捏在相关部门的手里,几乎就是靠着跟上面的关系密切,有来有往的,才可以经营到现在。
他得跟着县里相关负责人混,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而县里这些人,全都是接受市里的管辖呢。
现在市里来人了,而且来的还是,临江的父母官,罗玉良!
在这样的局面下,谁敢乱来?
罗玉良的话,谁敢拂逆?
“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韩先生,刚才我们没调查清楚情况,受到了现场某些人的干扰,对您产生了误判,是我们的失误!在这里,我郑重的向您道歉,向您道歉……”
这时候,老徐赶紧一路小跑,卑躬屈膝的站在韩立面前,忙不迭的道歉。
“是吗?”韩立淡然一笑。
老徐赶紧继续解释:“韩先生,您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一个热心市民,伸张正义的行为,我们应该大力鼓励您的这种行为,而不是追究您的责任!所以,的确是我们处理事情太草率了,不够全面!还请您原谅,请您原谅……”
这一次,老徐鞠躬鞠的更深了,几乎弯腰成了九十度。
韩立冷道:“刚才某些人,还说过一些话,说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关十年八年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这话一出,罗玉良快要气炸了,当场大发雷霆:“混账!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你们疯了吗?知道韩先生是我们临江市以及周边十多个县市区的什么人吗?知道韩先生对我们整个临江地区有多么重要吗?不问青红皂白,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竟敢对韩先生说出这种话,老徐,是不是你?”
老徐浑身一颤,赶紧摇头:“不是我啊,罗书记,真的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我们临江之光,我们临江的最重要的投资人,置于如此境地?不想活了吗?”
罗玉良怒声呵斥,威严的气势,弥漫在现场每个人的身上,渗透到每个人的心里。
大家一阵阵的胆寒畏惧啊!
尤其是清水县的这些人,哪里见过,罗玉良发如此大的火?
他们全都吓懵了,不敢说话,簌簌发抖。
其中,县里最主要的负责人,赶紧冲着老徐问责:“老徐,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抓这位韩先生?是谁给你的权力?是谁敢说出关韩先生十年八年这种混账话?说!”
老徐声音颤抖,到了这种时候,他没办法了,只能说出实话:“是这样的,是他,胡彪,刚才说了这种话。”
“胡彪!”
一声冷吼!
胡彪脸色一黑,愣在原地。
“胡彪,没听到领导们在喊你吗?站出来啊!”胡兴建虽有万分不甘,但在此时此刻,也只能是,把自己的亲弟弟,推了出来。
胡彪战战兢兢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