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骏如死死地压制着心中想扑倒白时初的冲动,他生怕再一次靠近她的话就压制不住自己了。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对他有种致命吸引力的白时初,说:“你快离开!”
白时初却不但没离开,反而朝他走了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脑袋,感觉到手心里发烫的皮肤,盯着他的眼睛,问:“我之前听说你暗恋一个女人,你要为她守身如玉吗?”
池骏如现在反应迟钝,他听见了白时初的话,却要花好一会儿才理解意思,等明白时初话里的意思时,便语气十分坚定地说:“没有暗恋,没有守身如玉。”
“那真是太好了!”白时初顿时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亲了一下池骏如形状优美的嘴唇,“我还真怕你要为谁守身如玉,那我就不好下手了……”
“什、什么?”池骏如觉得中的药真的损害了他的意识,让他都听不太能理解白时初的话了,是他理解错了吗?
白时初却根本不给他再思考的时间了,她亲上了池骏如的薄唇,如同缠人的藤条般紧紧地缠住了他这棵大树……
池骏如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因为这样做并不对,他们并不是亲密的恋人,只是见过两次的陌生人。
他一直都是控制力很强的人,按理说即使是中了药,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慢慢地熬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白时初,他就控制不住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控制,白时初就是他的解药。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白时初再次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窗帘只拉了一半,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有些刺眼,白时初忍不住想伸出手盖住眼睛。
但她刚一动,就发觉全身仿佛是被重新拼装起来的,每块肌肉都不听使唤了,一动就酸涩。
终于记起自己昨晚是怎么色、迷心窍的,白时初便脸色复杂地看向一旁的男人,男人还没醒,俊脸上印着一个浅浅的牙印,眉头还拧着,似乎他在梦中还想着什么为难的事一样。
白时初看见他脸上那个牙印时,有些心虚,咳咳,她昨晚确实太狂放了些。
把男人吃干抹净了的白时初艰难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捡起扔在地上被弄得跟梅菜干一样的衣服穿上,便悄悄地回了自己房间。
白时初刚走了一会儿,池骏如就醒了。
他很快想了昨晚上的事,猛地坐起身来,便发现自己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带着一股运动过后的满足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