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占你便宜,就是给你暖暖身子。”吴司言的嗓音越发低沉性、感了,明晃晃地就是在勾周时初呢。
“你这红酒炖牛尾还吃不吃了?”周时初都被他气笑了。
“可以晚一点再吃,我现在想先吃白天鹅……”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周时初的手套被他扯掉了,接着是身上的衣服……
于是两人根本没来得及做饭,就胡闹了一通,直到晚上九点多了,两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周时初才闭着眼,踹了一脚吴司言,说:“我饿了,快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同样饿着肚子的吴司言便抓住周时初那只白生生的脚,啃了一下,惹得周时初尖叫一声,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厨房给周时初找吃的了。
幸好冰箱里有周时初买回来当早餐的小面包,吴司言拿了小面包和两盒牛奶,就回到了卧室。
周时初刚坐起来,牛奶吸管已经放到了她嘴边,周时初似笑非笑地看了格外殷勤的吴司言一眼,这家伙满足之后倒是知道乖巧了。
自知理亏的狗腿子又喂了周时初吃小面包,吃了两个,喝完一盒牛奶,周时初便立刻满血复活,生龙活虎了。
她找了件天蓝色的吊带睡裙穿上,肩膀上、胸口前星星点点的红痕便大喇喇地露了出来,衬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格外显眼,吴司言的眼神又危险起来。
“禽兽!省点力气吧。”周时初看见他那狼似的眼神,气得要打他,吴司言一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拉,便把美人拉回了自己怀里,又狠狠地亲了她红润的唇,亲得她双眸潋滟,这才放过她。
“还不放我离开,想要*****是吗?”周时初恨恨地拧了一把他的腰,骂道。
“我积攒了很多,不会这么容易就尽和亡的……”吴司言磁性十足的嗓音凑在周时初耳边说道,瞧他斯斯文文、人模狗样的样子,谁会相信他说的是荤话呢?他积攒的是什么?男人果然兽性十足,很容易化身为狼。
“闭嘴吧你!再说下去我就斩草除根!”周时初恶狠狠地威胁他,吴司言果然僵了一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某处,问,“斩草可以,不能除根啊,否则我拿什么来保障你的幸福?”
周时初顿时震惊地看着他,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不是风光霁月的斯文君子吗?怎么连这些乌七八糟的话他都会说了?难道果真近墨者黑,自己把他教坏了吗?
周时初顿时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一个好男人,于是脚步虚浮地出去了。
吴司言看着她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迷茫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听低沉的男性嗓音性感得能让人怀孕。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人可爱,吴司言觉得自己心中鼓胀胀的,仿佛被无限的满足和甜蜜所充满,跟周时初在一起的每一刻都那么幸福。
周时初可不知道这男人感慨还挺多,她这会儿出来是想把几个小时前的那顿晚餐继续做完的,当然,现在已经变成宵夜了,她刚刚吃得那点小面包可不填肚子。
吴司言又走了进来,问她:“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