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一个古板威严的男人,他轻咳了一声,拉下宁时初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假装不赞同地说道:“光天化日的,在公开场合不适合做这种事。”
“那不在公开场合就适合了?”宁时初又把自己的胳膊挂了上去,凑近席辞明的耳边,挑眉戏谑地问道。
她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吹到席辞明的耳垂上,让他的耳朵一下子就被染红了,他是真的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妻子做这么亲热的举动,向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险些无法维持他的淡定了,只得轻斥一声:“别闹!”
宁时初觉得有趣,这男人就是假正经,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遍了,他偏偏在外人面前还要维持自己的冷淡神情,似乎跟妻子亲近一点都会有损他的威严,让他在下属的威信受损。
可宁时初偏偏就是个妖孽啊,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就越想做,于是她更加放肆了,凑上前,猛地叼住席辞明脖子上那颗精致可爱的喉结,轻轻地咬了几下。
席辞明瞬间浑身都僵硬了,像个雕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被咬之后还忍不住轻轻申吟了一声,带着莫名的色气。
宁时初见自己成功捉弄了他,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噗嗤噗嗤地笑出声来。
席辞明到底是个厉害的,最初的无措、羞涩过去之后,立刻就行动起来了,一把把还笑个不停的宁时初揽腰一抱,抱进了书房,毕竟卧房里有佣人在收拾,只有书房是没人的。
而那几个还在收拾东西的佣人偷偷望着两个主人的背影,面面相觑之后,便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她们觉得现在的男主人是越来越有活人气了,都会和妻子打情骂俏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个堪比冷冰块,根本没有私人感情的男人啊。
但这一切,在女主人出现一年多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少了。
被抱进了书房的宁时初,就被席辞明收拾了,席辞明不但床上的技术突飞猛进,接吻的技术也一日千里,亲着宁时初的时候,已经让她只能被动接受,无法反抗了。
席辞明把宁时初亲得双颊通红,嘴唇也嫣红发肿,才停了下来,哑着声音低声问她:“还敢再来撩拨我了吗?”
宁时初用泛着潋滟水光的双眼瞪了他一眼,以为自己很凶,但其实她被亲得眼尾带红,媚眼如丝,这瞪眼反而像抛媚眼,越发令人难以自持。
席辞明眼眸越发暗沉,恨不得立刻狠狠地收拾她一番,把她征服,但他不能,毕竟佣人们还没有离开,因此他只能小小地惩罚她一番。
“我撩拨自己的老公不是天经地义吗?”宁时初懒洋洋地窝在席辞明的怀里,理直气壮地说道。
席辞明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他这个妻子似乎越来越暴露本性了,明明以前跟其他大家千金没什么两样,在内在外都表现得优雅高贵、端庄得体,一看就教养良好,但现在她学会使小性子了,在自己面前也越来越任性,偏偏他自己还觉得这样很好,很可爱,还很喜欢她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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