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听见她这话,气得快炸了,顾不得维护她的形象,大声问道:“我什么时候接受你爸爸有另一个家的事了?!”
“没接受吗?可你知道爸爸出轨有私生子的事之后,不是安安静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离婚,还依旧跟爸爸扮演恩爱夫妻吗?这不就是说明你默认了?”宁时初反问道。
宁母顿时哑口无言了,她难道能说她不能破坏自己的美好形象,成为一个发现丈夫出轨就变得歇斯底里的泼妇吗?她能说她指望着女儿当她的车前卒,为她讨伐丈夫出轨有私生子的罪过,然后她还能不破坏跟丈夫的感情,在后面捡现成的便宜吗?
她不能这么说,因此面对宁时初的反问,就无法反驳了。
见宁母很久都没出声,宁时初就笑了,说:“我就知道妈妈是个大度的人,既然你作为爸爸的妻子,都能容忍他在外面的小三和私生子,那我作为女儿,又有什么立场反对呢?”
“不、不是这样的……”宁母无力地反驳,但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便显得反驳都苍白无力了。
宁时初挂断了电话,原主有什么过错呢,她只是太容易和母亲共情了,所以才会处处为母亲出头,却不知道她母亲并没有那么爱她,更多的是利用她,在丈夫出轨的事是这样,在儿子爱上灰姑娘的事上也这样,到后来见她没用了,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了。
如果她光明正大地对女儿说,想女儿帮她跟丈夫讨要公道,那宁时初没什么好说的,但宁母不是啊,她想要女儿帮她,却不开口,只在背后暗示、掇撮女儿,自己最后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母的事并没有带给宁时初任何烦恼,她很快就把他们的事抛之脑后了。
回到自己的豪宅后,她还去游泳池游了半个小时的泳,之后又让理疗师来给她按摩,这样的生活,她十分享受。
晚餐依旧是她一个人吃的,工作狂便宜丈夫还在公司里不见人影。
直到她快入睡了,才听见席辞明回房的声音。
身边的床瞬间下陷了,一个温热而存在感十足的高大身躯在她身旁躺下,淡淡的柠檬香传入宁时初鼻子里。
宁时初忍不住靠近去闻了闻,这柠檬香还挺好闻的。
“你还没睡?”席辞明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沙哑,磁性十足,听得宁时初耳朵都酥麻了。
“睡了,别说话。”宁时初抱着他劲瘦的腰,喃喃地说道,男人最好能闭嘴,让她安安静静地在柠檬香中入睡。
幸好席辞明这个工作狂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没余力再对宁时初做其他事,于是两人都闭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