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马场太小了,种植的牧草不够好,地方也不够宽广,委屈了我的好马……”明洵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他说的话是真心的,古时初都会以为他在凡尔赛,故意炫耀了。
“我其实还曾经想过去边域草原,亲自找几匹极品马回来。但爹骂了我一顿,说他可不会给钱我去买马,还说要是极品马真的到了我这个纨绔的手上,那是被白白糟蹋了,还不如让那些好马就长在它们该长的地方呢,或者是被边疆的将士们得了也好,都比落在我手里强。”明洵一脸郁闷地说道。
古时初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祁阳侯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对儿子也毫不留情,嘴够毒。
“初初,你会骑马的吧?”明洵把旁边一匹漂亮的白马牵过来,说,“你骑这一匹,它的脾气比较温顺,不会撩蹄子把你摔下来。”
古时初摸了摸白马线条流畅的腿部肌肉,问明洵:“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雪飘,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它改个名字。”明洵道。
“不用了,这个名字很配它。”古时初摸了摸雪飘的脑袋,雪飘立刻用鼻子凑过来,轻轻地蹭她。
古时初被它蹭得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跟它交流了一会儿感情之后,便利索地往上一跃,跃上了马背。
“我们赛一次马?”古时初朝明洵挑了挑眉道。
“好啊,输了的人今晚回去后要任由赢了的人处置。”明洵忽然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古时初说道,他好像已经笃定了自己会是赢的那个人,那些黄色的、不可描述的思想已经充满他的脑袋了。
古时初朝他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好啊,你可不能反悔了。”
不试试还不知道谁才是弟弟,她也想晚上对明洵为所欲为呢,勒令他不能动弹,任由自己蹂、躏的场面……
啧啧,真是太刺激了,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于是为了赢得今晚的主动权,两个人都打了鸡血似的,完全没有礼让的意思,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驱马飞驰而去。
雪飘果然是一匹好马,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向远方,明洵也丝毫不逊色,他爱玩、爱马,骑术也是一流,紧紧地追在古时初的雪飘身后,几乎与她平齐了。
明洵骑的是一匹四岁多的黑马,毛发乌黑油亮,肌肉健壮完美,跟古时初的雪飘一起奔跑,极致分明的黑白对比,同样飘逸极速的奔跑速度,风刮在古时初的脸上,让她的脑袋都仿佛放空了,只能体会到极速飞驰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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