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让你去看看他们,你都要推诿,他们是你的爹娘,你的至亲!”
王浅川被苏安安一巴掌打懵了,也打醒了,等他出来的时候,正瞧见苏安安端着药往王张氏和王老头的房间里去。
一个堂堂五尺男儿,当即流下了眼泪,这段日子他到底干了什么!
竟让娘子操劳至此!
想到这里,王浅川快步追上去,接过苏安安手里的药,道:“娘子,把药给我吧。”
苏安安见状,顺手把药递给他。
瞧着他进了王张氏和王老头的房门,苏安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总算没有钻牛角尖了。
王老头和王张氏见王浅川走进来都不敢置信,直到看到他手中端着的药,王张氏红了眼眶,“三郎啊,这是你给爹娘熬的药?”
王浅川见自家老娘哭成了一个泪人,才明白自己这几天到底有多混账。
被停了考,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却没考虑到爹娘比他更难受。
他走到床前,摇摇头,心里很是愧疚,“这药是娘子熬的,我端了过来,娘快喝吧。”
说着,又把另一碗递给王老头,“爹也喝吧。”
晚饭间,王浅川终于走出了房门,跟王老头和王张氏还有苏安安一起吃饭了。
王张氏和王老头非常高兴,连身体都好了不少。
饭后,王张氏拉着苏安安的手满是感激地说:“老三媳妇儿,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为了照顾我们两个老的和三郎,连作坊和铺子的生意都给耽搁了,也多亏了你,三郎才这么快走出来。”
苏安安笑了笑,“娘,你这是什么话,咱们本就是一家人,照顾您和爹还有夫君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话虽如此,但是王张氏还是挺感动的,俗话说患难见人心,这事出了以后,老三媳妇忙前忙后的他们都看在眼里。
王浅川走出来了,没过多久,王大郎也从监牢里出来了,但是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欢迎他了。
看在还是亲生儿子的份上,王老头还让他进了门。
但是,王老头也是对这个儿子大失所望,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王大嫂也是一样,她原本对王大郎就心有不满,现在他做了这样的事,对他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王大郎在监狱里呆了几天,回来之后,爹嫌娘厌媳妇恨,他也不好过。
他更没脸去见三弟,可是他出了监牢才发现,除了这里,他根本就没有地方去。
备受煎熬的过了一夜,第二天老族长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过来了。
“浅川,浅川媳妇,这事情官府已经有定论了,像女红的女子的确是和她丈夫串通起来的骗大郎的,因着大郎冒用了你的名头这才牵连到你,这夫妻二人都是公开审的,口供一致。”
说着老族长拿出一叠厚厚的口供递过来。
王浅川接过来看,也没看,他道:“这个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
老族长点点头,随后他又看向王老头,“王老弟呀,如今你准备怎么处理王大郎?”
虽说这王大郎也是被骗了,但是他冒充王浅川,导致他被停考三年,这的确事非常严重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