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话,几匹丝绸,在下还是买得起的。”
大汉用银子买了丝绸扛着下了船。天底下还是好人多啊,余月亭感叹到。
“余少爷,咱赶紧回青州吧,这世道太不太平了。”船主说。
“再等等看。”余月亭看着凌乱的丝绸说道。
既然敢来扬州,就没什么好怕的,还怕几个小不成?胆量是成功的资本,余月亭的胆量无疑成了他致富的基础。作为一个商人,没有超人的胆识和魅力是不行的。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天下没有不赚钱的行业,没有不赚钱的方法,只有不赚钱的人。要想干一番大事业,必须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走到哪里,就把生意做到哪里。李嘉诚说:“做生意不应该自己设限,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只要赚钱就可以进入。抓住每个行业盈利的最佳时机,大胆投资,生意才能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在生意人看来,只要有钱赚,做什么无所谓。犹太人也有“一定要站到富人堆里”的思维。所以,生意人只要认真权衡其中的利弊,大胆投资,放手一搏,就能把别人看似无法完成的事做好。
回到船舱后,余月亭开始整理被弄乱的丝绸,同时也开始考虑是否该返航回青州了。他突然发现有包丝绸的外包装破了,并且露出的绸布上好像有一片黄色的污点。余月亭急忙翻开那包丝绸,用手扯了扯,绸布便被轻易地撕裂开来。
竟然在好丝绸中掺杂次品,这些昧良心的货主。那些已经卖出去的丝绸里难免有次品掺杂在其中,怎么办?就这样装作不知,烂在自己肚里,还是……
余月亭一屁股坐在船板上,心情郁闷至极。
“正派商人把诚信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父亲的话在余月亭耳边回荡。
做人离不开诚信,经商更需要诚信。
余月亭看着船头飘扬的“昆山青州余富”的招牌,他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要弥补客商的损失。所以,他又挂出了一个大牌子,只见上面写道:丝绸中掺杂着次品,请广大客商前来调换或退货。
这个招牌引来路人和客商们好奇的目光,人们纷纷议论:这个人的脑袋让驴给踢了吧,哪里有自己砸自己牌子的,难道是钱多烧的?
前来调换丝绸的客商对余月亭竖起了大拇指,对他的行为赞叹不止。
余月亭的这个举动虽然亏损了一些银两,但却为自己赚取了“诚信”的好名声,为他以后的发迹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余月亭的诚信观念无疑值得我们好好回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为人处世,一定要讲诚信。一个不讲信用的人是为人所不齿的;一个不讲信用的商人也是没什么前途可言的。小商人和大商人的区别就在于是否讲诚信,如果你把诚信放在脑后,那么你永远也摆脱不了小商人的帽子,所赚取的也只是些蝇头小利而已。
凭着诚信,最后一匹丝绸也卖完了,余月亭心里那个美呀。这下,他可以风风光光地回青州了。可就在船夫打算开船时,岸上的人都朝集市跑去,而且边跑边喊:“买老婆去啦……”
听过抛绣球招女婿的,还真没听过买老婆的虽然余月亭也听说过“人市”,但还真没见过这种场面,所以他决定也去看个究竟。等他赶到“人市”时,台子已经被人山人海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凭他那小体格想挤进去是没戏了。只好垫着脚尖远望,隐约看到台子上站着一排人,有男有女。
“余老弟,你也来看热闹?”
余月亭回头,原来是给自己解围的那个彪形大汉。
“原来是张大侠啊,这么巧。”
“走,跟我后面,挤进去。”
就这样,余月亭如愿以偿地挤到了台子下面。虽然余月亭也听说过“人市”,但还真没见过这种场面,所以他决定也去看个究竟。等他赶到“人市”时,台子已经被人山人海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凭他那小体格想挤进去是没戏了。只好垫着脚尖远望,隐约看到台子上站着一排人,有男有女。
“余老弟,你也来看热闹?”
余月亭回头,原来是给自己解围的那个彪形大汉。
“原来是张大侠啊,这么巧。”
“走,跟我后面,挤进去。”
就这样,余月亭如愿以偿地挤到了台子下面。这些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官僚,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统统拉下马来。”
这话,余月亭听着有些耳熟,对,朱重八也说过类似的话,每天打打杀杀的,也不知这位兄弟过得怎么样了。台下围观的人的叫喊声打断了余月亭的沉思。
“五两。”
“五十两。”
原来,台上的所谓驱口都已经定了底价,就像现在的拍卖会一样拍卖,出价高的人就可以当场把人带走,做老婆或做奴仆都可以。
家父是苏州吴江当地的富户,只要把我送回去,我爹会加倍地酬谢你们!各位大爷,行行好,救救我!”台上一名衣着讲究的女子哭诉道。
余月亭就是贩卖丝绸的,从远处就能看出这位哭诉的女子穿的是上好的丝绸做成的衣服,难道他家真的是富豪大户人家?可怎么会沦落为驱口呢?难道他是为了给自己赎身,打出的烟雾弹?余月亭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兜里的银票。
“我爹真的是吴江汾湖的富豪,各位大爷救救我啊……”
汾湖这个词一下子又吊起了余月亭的胃口,他早就听说汾湖有一位姓陆的富商有万贯家财,如果这位女子真是他家的千金小姐,如果自己能救她一命,那自己岂不是又结识了一位贵人?这是一笔无论怎么看都划得来的买卖。
为了证实一下,他冒着被打的危险向前几步,问道:“姑娘是贵姓陆吗?”
“正是,这位客官救救我。”
几个家丁已经把余月亭围了起来。
“小子,要买吗?底价是两千两。”
“在下是一个商人,也是从苏州来的,见这位同乡女子可怜,就问几句关切一下。”
“你玩大爷呢?没钱捣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