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楼本来没有想吊着她的意思,但一朝吃到了好处,他自然有些心猿意马,想从她这儿索取更多。
天知道,前段时间的喻轻轻,对他有多么禁欲。平时见面分别,一个吻是顶多了。
他手臂锢紧她的小腰,唇边勾起一抹坏笑,眉骨抬起,他慵懒地嗯了一声,音调上扬:“你问什么,好好问。”
喻轻轻感觉自己被调戏,此时又骑虎难下,她装作毫不在意地趴在他胸口,平静重复:“你说明白,到底是隐婚还是光明正大的结婚?”
要是隐婚,她就不同意。因为太吃亏。
她的手一直在他脸上又揉又捏,傅锦楼也不阻拦,宁愿被她捉弄。但闹了半天也没见他给反应,喻轻轻双手抬起,突如其来改变招数。下一秒,两条手臂打到他肩上,她娇软着声质问:“说话,说话,说话。”
傅锦楼不怒反笑,双手由她腰间上移到她的肩膀,音色中的笑意愈发浓稠:“我娶你是大喜事,当然不会瞒着谁。”
能和她结婚,这消息就要昭告天下,要人尽皆知他是她的老公。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喻轻轻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笑意,她又捧住他的脸,将唇缓缓贴了上去,边吻边透出软绵的声音:“如果当年没有误会,你就是我连续六年最想嫁的男人。”
傅锦楼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然后喻轻轻听到他说:“那现在呢?我还是你最想嫁的男人么?”
喻轻轻被他亲得头脑发昏,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圈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位置互换。她睁开眼,看着眼前对她尽情发挥狼性的男人,眼角染上了灿烂的笑意,重重地嗯了一声,她很开心:“三年前想让你娶我,三年后想嫁给你。”
很明显,用词不一样。
三年后的今天,她更懂得珍惜当下,懂得失而复得对两个人的重要性。
窗户没有挂窗帘,窗外是星辰林落的浪漫幕布。窗内卧室床边的柜子上,有一个镶满钻石的男士腕表,秒针转动的声音不大,根本盖不住室内某种压抑的娇媚声音。
窗外冷风萧瑟,万物都无声。窗内情意缱绻,有情人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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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喻轻轻最近没有接工作,傅锦楼带着她和傅斯粤回了傅家。
如今的傅家,傅老爷子因病去世,傅向阁远走伦敦,只留下年迈的傅老太太一个人。前些日,傅嘉言从纽约回来,单纯地打算留在沛城陪奶奶一些时间。她还是不忍心,留老太太一个人生活在偌大的傅家老宅。
傅锦楼等人进门时,傅老太太正在后宅花园给新栽种的植株浇水。听到佣人过来通传,老太太苍老雾霭的眸子瞬间转亮,是惊喜。但很快,眼底的惊喜变为愧疚,她又低下头继续浇花。
想当年,她和已逝的傅老爷子万般阻碍喻轻轻进门,后期甚至用手段逼迫他们分手离婚。究其原因,不过是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腐朽落后思想。
见傅老太太没有挪步的意思,佣人有些为难,顿在原地不知所措。转念,佣人想到今日最具震惊的消息,一股脑地吐露出来:“老夫人,少爷不仅带回来了夫人,还有儿子,咱们傅家的小少爷。”
她见到了傅斯粤那男孩儿,浓眉星眸,已有了少爷几分矜贵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