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进了卧室。
心里积压的情绪得到释放,傅锦楼的身体却隐隐开始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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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晚上睡得很晚的喻轻轻起得也很早。
楼下餐厅,佣人们正在准备早餐,见她下来,神态有些急促。
“不好意思喻小姐,早餐还没做好,麻烦稍等。”说着,佣人加快了手上切菜的速度。
喻轻轻倒了一杯白开水,语气轻松:“你们不用着急,正常做就好。”
佣人对她笑笑,喻轻轻也同样弯了弯唇。
坐到客厅沙发,她翻开了茶几上的杂志。本想着打发时间解解闷儿,没想到这是一本时尚杂志,里面有一期婚纱主题,展示了各式各样的白色婚纱。
喻轻轻没有穿过现代婚纱,拍戏时也没有。此时看着纯洁神圣的白色,她满眼都是艳羡,最终化为惋惜。她这辈子,能不能穿上婚纱还是未知数。
这般想着,女人的兴致便乏乏,合上了杂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喻小姐,早餐好了。”
过了十多分钟,佣人过来告知。
喻轻轻睁开眼,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为了让自己自如一些,她主动问:“他呢?上班去了?”
现在已经快到八点,还没见到傅锦楼的踪影。
佣人闻言回答:“没有。少爷还没下楼。”
说来也奇怪,以往少爷在这儿住时,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进健身房锻炼,今天不仅没有健身甚至始终不见踪影。
喻轻轻不了解他在家的作息习惯,只以为他昨天办公熬了夜,今天才会晚起。
或许,他是不想和她面对面。
吃过早餐,傅锦楼还是没有下楼。喻轻轻物无聊,穿上棉袄去了室外的花圃。这儿的佣人说,那花圃是新建的,里面有很多玫瑰花。
花圃门外,照顾花株的园丁正从里面出来。见到喻轻轻,他主动问候∶“少夫人,早上好。”
他不是傅锦楼别墅里专职的佣人,他只负责照养这片玫瑰花田。并非每天都来别墅,所以还不清楚喻轻轻和傅锦楼分手,在对她的称呼上有些欠妥。
喻轻轻也没兴趣解释,她指了指关上门的花圃,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么?”
“当然可以。”园丁开门,给她带路。
进门,一大片茂盛的奶油色花朵撞入视线。喻轻轻眸色吃惊,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花田,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香槟玫瑰,保加利亚的国花。”园丁给她介绍,“它的花语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寓意为:我只钟情你一个。”
喻轻轻默默听着,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那一朵朵甜蜜的、柔软的奶油色。
“我最喜欢的花,就是香槟玫瑰。”喻轻轻情不自禁低喃出声。
当时去伦敦找傅锦楼,给他准备惊喜时,她抱的就是一大束香槟玫瑰。
园丁站在她身边,将她的话听得清楚,他嗯了一声,语气有些羡慕∶“想必正因如此,傅少爷才下令建了这温室花田吧。”
因为妻子喜欢,他才费心在这豪华别墅中,开设了独出心裁的浪漫一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