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和司机到楼下时,刚好凌晨五点。喻轻轻接到下楼的消息时,单缈还没有醒。她放轻脚步,简单洗漱后锁好门才离开。
妆发完毕,剧组开始拍摄。按照剧本,现在已经拍到后期谭鄠囚禁隋风的剧情。而且冬日的六点,天色还未见亮,正好适合拍摄夜戏时间——
看着眼前神情病态感情复杂的男人,隋风淡淡收回目光,低头敛眉,语波平平:“你今晚就不该来。”
没有因她的冷待而不悦,或是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男人的脸上的表情始终寡淡,唯独那双漆黑寒眸,炙热地望着她,“小风,我说过,你这一辈子,死都不能离开我。”
死都不能离开……
女人晃了晃神,突然出戏。满脑子里都是那句很熟悉的话,带着浓浓的偏执和威胁。傅锦楼说,若她想离开,除非他死。兜兜转转,物是人非,他现在,已经不想见她。
……
发现镜头里女主演的目光涣散,摄像机后的陆宴喊卡。
“怎么了?”他问喻轻轻。
突然从情绪中抽离出来的喻轻轻有些失神,她摇摇头,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道歉:“抱歉,再来一次吧。”
镜头面前,喻轻轻暗自舒出一口气,打起精神。拍摄继续——
女人穿着一身素服,盘坐在床上,半点眼神都没有给他。尽管他现在在外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帅,但在这个华丽繁重的后院楼阁中,他的地位却是卑微至极,得不到心爱之人的真心。
他本是好心,却未料走到如今地步。
“小风。”谭鄠的目光仿佛是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抬起手,摊开掌心,故作不痛不痒地笑了笑,道:“之所有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们的计划出了纰漏。但于我而言,什么都没改变。我娶了你,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隋风冷脸:“你若在乎这个婚姻的虚名,我无话可说。”同时,她抬起脸,双眸泛着淡淡忧伤,语气却薄凉尖锐:“但若想要其他,便是你痴心妄想。”
男人所有沉稳冷静的定力都在一点一点被折磨,直至殆尽,他将伸出去的手掌握拳,突然改变方向捏住了她的下巴。很快,女人细嫩皮肤上出现指印红痕,她的表情有些痛苦。
但她始终没有反抗,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看来,你把我的温柔全部当成了礼貌啊。”谭鄠手指用力,一把推开了隋风的头。下一秒,他欺身而上,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扯开她胸前纽扣,薄唇紧紧压在她的颈窝,笑得残忍又极端:“小风,我生气了。所以,我们以后别谈情说爱,都原始一点,简单一点。”
感受到他眼神由明到暗的变化,她心口一窒,双手胡乱地去推眼前失去理性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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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又和那日傅锦楼来找她重影,喻轻轻蹙着眉,眼神飘忽,再次抓不到重心。
“cut——”
陆宴再次喊停,站起身,探寻的目光望着精神恍惚的喻轻轻,他安排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刚开拍就休息,喻轻轻情绪低落,手抓着衣服下摆,满脸的忧容愁苦,情绪急躁又不得方法。现在与工作无关的人或事,她不愿多想,但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她控制不住。
陆宴走到她身边,罕见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两天过得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