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棍?
霍妧西怔住,在影视剧里见过。
“游唐。”喻轻轻喊站在门口的游唐,对他招手,“快把我让你买的那玩意儿拿过来。”
游唐听令,将别在身上的电棍送了过来。
喻轻轻拿在手里,神态嫌恶地把玩着。要不是想在霍妧西这使用一番,她可不愿多看一眼这个让她害怕的东西。
“放心。大家都是熟人,我不会多电你一下。”说着,喻轻轻启动电源,手中的电棍发出轻微声响。
她笑着,一步步靠近霍妧西。
后者的脸色早已被吓白,步伐僵硬机械地后退,嘴唇微颤着说话:“你是不是有病!”
此时的喻轻轻真的很像神经病,就是新闻里的那种极端伤人份子。
“我有没有病与你无关。”喻轻轻眉眼带笑,颇为冷漠地哼哼,“但一会儿你可能会进医院。”
说着,喻轻轻根本没给她机会,手臂往前一推,开了电源的电棍直接探到了霍妧西的胳膊上。
“啊!”和喻轻轻当时一样,霍妧西立即就被触电的感觉吓得尖叫。
但喻轻轻根本不心软,手上的动作不停。
肢体的颤动,让霍妧西直接倒在了地上。傅锦楼的别墅设计十分清冷,客厅没有地毯,霍妧西的膝盖直接撞到了晶石地板上,连带着身上浮动的电力,她发出惨烈的痛呼声。
喻轻轻停下。
转过头,目光深沉地看着不远处的傅锦楼,似是想在他平静的瞳眸中查探什么,最终一无所获。
电棍还在运作,霍妧西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凄厉,甚至夹带着压抑隐忍的哭腔。
喻轻轻说到做到,大概十分钟,她关掉了手中刑具的电源,随手丢到一边。而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的霍妧西,此时坐在地上,上半身弓着腰俯低,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在头顶,一片凌乱。
“游唐。”喻轻轻笑笑,手指着瘫软在地的女人,语态拜托:“麻烦你送妧西小姐回家。她看起来,不太舒服。”
“……”
“是。”游唐应声。
跨步靠近,霍妧西缓缓抬起头,艰难抬起手臂,整理自己糟乱的头发。最后,她扶着身旁的茶几桌台,蹙眉,拼尽浑身所剩无几的力气站起身。
“我不需要送。”她的声线清冷,微侧过身,扣上了白色棉袄上的硕大帽子。从起身到离开,她全程都是背对着傅锦楼,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喻轻轻明白,她不是受挫死心,她是不想以如此狼狈的形态与他相对。
“傅锦楼。”
喻轻轻连名带姓地叫他。
“站在高处,我为刀俎的感觉,真爽。”
“……”
傅锦楼闻言发出一道轻笑,他解开西装外套,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响起:“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就爽到了?”
仅仅电了霍妧西几分钟,她就觉得自己成为刀俎了?!小天真!
“对啊。”喻轻轻坐到对面沙发,双脚并拢俏皮地点着地,潋滟的眸子聚拢笑意,“以前就是太蠢了,才给了林璐妮倒打一耙的机会。现在渐渐发现,睚眦必报才是最好的安排,舒服到心尖儿了呀。”
只有让别人见识到你的狠,他才不敢轻易欺负你。这玩意儿,你弱他强,你强他弱,就看谁能压得住谁了。
闻言,傅锦楼漆黑的眸子中满是认同,唇角掀起一抹玩味弧度,一字一顿道:“趁他病要他命,这道理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