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俩可能还喝了酒。
傅锦楼脚步停下,扶着站不稳的喻轻轻,一手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衣服。他亲手给她套上大衣,语调平缓沉静:“霍燃有自己的原则,不碰年下。”
喻轻轻不信:“你们男人在这方面还有原则?”
傅锦楼再次将她抱起,避重就轻:“除非非他自愿,不然绝不可能。”
“……”
好吧,喻轻轻放弃挣扎了。她的头很沉,她真的好想睡觉。
车门打开,傅锦楼半抱着喻轻轻把她放在后座,整理好姿势,他才紧跟着坐进车厢。
“走吧。”得到傅锦楼的命令,司机才稳稳启动车子。游宋现在在京城,开车的司机是傅锦楼别墅的司机。
喻轻轻喝酒向来上脸,此时她的头靠着椅背,酡红的脸蛋醉态十足,仰头微张着嘴巴,散着淡淡的酒气。
“你长得真好看。”她突然小声嘟囔一句。
傅锦楼没听清,以为她不舒服,便附耳过去。
“哥哥长得真好看。”醉酒的女人弯唇笑笑,还在嘀咕:“撞到我心上了……”
听清这句话,刚刚还在关心她的男人瞬间黑了脸。
此时喻轻轻撅起嘴巴,似是在梦中有些不悦,小声喃喃:“但你没有我家宝贝好看,他最好看了……”
心情大起大落,傅锦楼属实觉得自己好笑。
车子在红绿灯处拐弯,喻轻轻靠着椅背的头缓缓向车窗方向倒去。傅锦楼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脑袋靠到自己肩上。
避免她因乱动受伤,傅锦楼的手没有撤回。
“他吃我的醋,又不吃我的醋……他好像喜欢我,好像不在乎我……”一路上,喻轻轻一直靠在他肩上嘟囔,说到气愤之时,她偶尔还会出拳打人。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两眼,整个行车过程中谨小慎微,生怕遭受老板迁怒。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傅锦楼抱着喻轻轻下车。
车外的冷风簌簌吹来,意识迷蒙的喻轻轻缓缓睁开眼。眯眼看着周围明亮却陌生的建筑,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人抱着。
脑海中的记忆缺失,她慌张地仰起头,待看清抱她的男人时,喻轻轻满足地笑了。洁白小巧的牙齿外露,她将头靠在傅锦楼锻炼硬实的胸膛上,不知餍足地蹭了蹭,像只乖巧可爱的猫儿。
幸好是他,幸好自己没有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度一点一点暖起来,傅锦楼把她抱紧卧室。喻轻轻倒在灰色床单的大床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他的味道一如往常,是淡淡浮动的檀香气。她扑倒在他的床上,仿佛置身于他宽敞的胸膛,紧紧被他抱在怀中,温柔缱绻。
“去洗澡。”傅锦楼从柜子中拿出一件新浴袍,直直地丢到她身上。
闻言,喻轻轻醉醺醺地撇过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色浴袍,她摇头:“我没有内衣裤可换,洗了澡,会被你吃豆腐的。”
“……”
傅锦楼既无语又想笑,无语她胡乱想入非非,笑她酒喝得不少,脑子还算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