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缈拉了拉喻轻轻的胳膊,附耳贴过去,“你不会真想在这儿做什么吧?别玩过分了。”
闻言,喻轻轻高深莫测地对她挑了挑眉,纤手缓缓解开腰间带子,往后一扯,身上系着的米色大衣被她脱下。
里面的粉色吊带裙暴露于众人眼前。
吊带裙很显身材,霍燃当即错开目光,唯恐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见状,单缈脸色难看地撇开霍燃视线,似乎想要从眼前场景中划清关系。喻轻轻把大衣递给一旁的侍应生,抬手整理自己的粉色肩带。
她身上的裙子是某一年因为猎奇心理买的,荧光粉色系,穿上就是前凸后翘的小辣妹。
“缈缈,走,今天请你喝酒。”喻轻轻不理霍燃的窘迫,拉着单缈直接进场。
女人的身影愈远,霍燃连忙给傅锦楼打电话,语气十分火急:“傅二哥,你绿帽子恐怕已经在路上了。”
那端的傅锦楼刚刚与国外分公司开完视频会议,眉头紧蹙,一听到霍燃的声音心情更差,他低沉地嗯了一声,手指捏着太阳穴。
他如此淡定,霍燃却懵了:“她真的已经付诸行动了。”转头看向舞池人群,那抹亮粉色的倩影正在和男人贴身热舞,他再次强调:“嫂子穿得很少,现在正和别的男人跳舞,你如果来晚了,嫂子可能就不是嫂子了。”
……
电话早就挂断了,傅锦楼指间掐着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映衬得男人面庞阴沉。
他有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是想让她证明对他的真心么?
或许是吧。
她总是咋咋呼呼,给人一种跳脱善变的感觉。
而他生性多疑,总会不信任对方,尤其涉及感情,只觉复杂磨人。
抽烟这个习惯就像毒,一单沾染,很难戒掉。而他心甘情愿受到麻痹,更难找寻解药。
……
喻轻轻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她来者不拒,甚至推走了一直在她身边拉扯的单缈。她在男人堆里谈笑风生,喝酒玩闹,单缈和霍燃在卡座外围时时注视,无从下手劝解。
他们共同的期待,就是傅锦楼尽快过来,把这胡闹的女人带回家收拾乖巧。
这种看着她疯,自己又不能疯的感觉,太难熬了。
“帅哥。”喻轻轻已经醉了,她转着惺忪朦胧的水眸,双手捧着对面俊逸男人的脸,呼吸间喷洒着酒气:“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很招女孩喜欢吧?”
那男人也是久经酒场的老手,况且眼前是漂亮美艳的女明星,他不拒绝她的抚摸,语态似是**:“那招到你喜欢了么?”
喻轻轻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笑容甜美,逗弄道:“不止招到了,你还撞到我了。”
男人识趣接话:“撞到你哪里了?”
手指捏上他白皙的脸蛋,喻轻轻故作无意地瞟了一眼霍燃,随后转过头,一字一顿:“你,撞我心上了!”
她刻意提高了音调,唯恐霍燃听不清楚。其实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想通过霍燃,刺激一下傅锦楼对她的在意。
喻轻轻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称呼:“傅二哥你终于来了。”
语气里带有难掩的轻松,那是霍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