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诸墨有多久没有聊天,我也不记得了。
以前是我不找他,他偶尔还会找我。
现在我不找他,他便也不找我。
我们之间又一次变成了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
其实他还好,做什么都是对事不对人。
或许是因为他经常在国外,于是有了欧美人的那套思维。凡事比较现实,究竟效率,从不拖泥带水。
对就对!
错就错!
盈利就是盈利,亏本就是亏本。
在生活上,他是个哲学家。可是在生意场上,他用他哲学的眼光,更直接的看透了资本的本质。
我们四个人的群,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交流过了。
就傅思君和我,偶尔会出来怼两句。
春节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人回老家。
然后被家里人三姑六婆们一阵嘲讽。
他们说,我这个年纪在嫁不出去,以后就别想嫁人了。
虽然我开着豪车,也带了很多礼物回去,可是少了个男人,好像少了什么?
那些天最让我难受的是,不知道是谁造的谣,说我这么有钱还没男人看得上,是因为我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业。
初一初二那两天,家里来了不少亲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真的让我很恶心。
“宝贝,你告诉妈,你在城市里到底做的什么工作?千万不要去做那些不合法的事。”妈妈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
“妈,我刚失业。”
“你失业哪来那么多钱?买个大车,还在城市里买房了。我们家虽然穷,可是不能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千万不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更不要出卖.......”
我妈欲言又止,这番话让我十分难受。
“我没有破坏人的家庭,也没有出卖自己。我......”
我真的有苦难言。
第二天离开家的时候,我把一叠现金放在客厅的柜台上,然后就开车离开了。
刚刚发动车子,父亲就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