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离开茶楼后,由于他们都喝酒了,所以决定叫代驾。
在等代驾来的时候,米芙突然提议:“我们压马路吧?”
我和诸墨对了一下眼神,笑了。
我曾和某个男生在凌晨11点的时候翻了栏杆跑去看电影,然后凌晨回到学校宿舍门被锁了。那个时候,由于我和那个男生都把钱花得差不多了,身份证都没带,最后在公交车站的木椅上睡到隔天6点半。
我曾在和某个男生在大雨滂沱的夜晚里,由于他的电动车坏了,我们一起推了一个多小时的电动车回到学校里。
那个时候,我傻到以为苟富贵一定是勿相忘的。
可笑的是,小时候随随便便就说出来的刻骨铭心,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在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时的童言稚语。
我曾以为,“我看江山多妩媚,江山看我应如是。”
我怎么爱你,你便要怎么爱我。
可事实并非如此。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等式,也不是即时的。
那晚我们三个翻了栏杆,看了电影,撸了串。我们似乎回到了中学时期那个叛逆的模样,好像做着什么事都要追求个性和与众不同。
“合张照吧?如果将来大家各奔东西,爱着某人不在联系。起码还有一点属于我们的回忆。”诸墨的话,让人动容。
我们只是人生路上携伴前行的伙伴,哪天突然解散了,起码有份值得大家珍惜的回忆。
蓦然回首时,也没有那么多不堪。
“我们少了那个渣男,是不是不太好。”我说道。
“我们先照,然后到时把傅思君被P上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