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他要进手术室的时候,医生问我是他什么人。
那傅思君很贱,说了一句,“她是孩子他娘。”
“呸!”
虽然傅思君白花花的屁股我隐约看到几次,可是这玩意不堪回首。
手术很顺利,他需要住院几天。
我对他基本也免疫了,这个大多数女人眼中的男神,躺在床上一脸苦闷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更要命的是,我在医院里根本就不能写东西,也不能工作。
我在想要不要把诸墨和米芙叫来?
而那傅思君就趴在床上,看出了端倪,指着我骂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许通知其他人,哎哟………疼死老子了。”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一个星期之后出院,他恢复了往日的面貌,又变得贱了起来。
“禁欲一个星期,什么感觉?”
“欸,别说了,我看到那些女护士就想起了***。”
“你………”
“心里想想,没有罪吧?”
我无言以对。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有个晚上,傅思君突然眼神很暧昧的说,“我如果和你结婚,一定不做什么婚前财产公证?这样我如果死掉了,你继承我的家产我也心甘情愿。”
“别画饼,别来这一套。我不是那些小女生。”
“哈哈,你好难骗啊?”
他说得好像很真诚,我却真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