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小七身上有为兄的一道剑符。”
姜雨尘的声音遥遥传入二人耳中。
杜纯和萧檀为之一振,心中的不安稍减几分。
既然大师兄都如此说了,想必是有着极大的把握。
“四师妹,住宿之处安排的如何?”
杜纯心情稍缓,连忙问起了首要问题。
太一宗一行三十余人,也不是随便就能安排下的。
衣食住行,素来也是琐事中的琐事。
“二师兄,小妹无能,没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萧檀一脸难色,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嗯?这是为何?”
杜纯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不解。
以太行城之广,安排数十人的住宿还能有什么问题?
“二师兄,太行城内人满为患,实在是很难找到合适的地方。”
萧檀苦笑不已。
她也实在没想到,联合宗门大比会如此的火爆。
“这可如何是好?”
杜纯顿时愁眉不展。
他也没有处理这些事务的经验。
“二师兄,稍安勿躁,咱们等三师兄回来再说吧。”
萧檀轻轻一笑,若有所指地提醒了一句。
“也罢,都怪我思虑不周,未曾提前做好相关布置。”
杜纯叹息一声,自责不已。
萧檀也不再安慰他。
她知道,自家二师兄就是这种性情。
此时不仅多说无益,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一旁的路人见到太一宗的队伍停留此处,不禁纷纷打量着。
“这是哪家宗门?”
“他们怎么不进城啊?”
“太一宗!这是太一宗的队伍!”
“什么?元婴不可轻辱的太一宗吗?”
“对,这就是太一宗的修士!”
“没错,为首的那个女修,我也曾经见到过。”
路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也不敢放肆地指指点点,只能不时地偷瞥一眼。
对于太一宗的事迹,尤其是宗主姜雨尘的威风,太行城内的老人们可谓是耳熟能详。
这些人不断向身旁初来乍到之人介绍着。
尤其是姜雨尘与左宗裳一战,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各种版本不一而足。
甚至最夸张的说法是,姜雨尘瞪了一眼,左宗裳重伤吐血。
“姜道友,不成想你的眼神竟然如此犀利,这是修炼的哪一门瞳术?”
澹台静莞尔一笑,出言打趣着一旁的姜雨尘。
她知道对方是一名剑修,想必不会再去耗费心力修习瞳术。
“呵呵,这种捧杀之语,姜某实在是愧不敢当。”
姜雨尘尴尬地笑了笑,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当日的情形。
“元婴不可轻辱?姜道友,过于自大了呢。”
澹台静若有所思的听着,意有所指地提点了对方一句。
对太行山脉境内而言,或许还真是那么回事。
可放在她这种化神修士眼中,这句话就有些玩笑了。
若是在更高层次的合体大能和大乘老祖眼中,就是返虚期修士也不过尔尔。
是以,澹台静才会好心地提醒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