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杳收到信,在信中发觉自己遭反逗后,心情十分不错。
嫁人之事,她这一世从未想真切的想过,就算想过也是利益为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前世被久倾伤的够够的,至今都还没完全脱离久倾带给她的伤害。
再加上再次栽入久倾坑里,前世对他的那份痴念早就变成了恨,且这恨,好似,也在不知不觉的消散。
本不应消散的。
其后藏着的深层含义虽还没弄懂,但这并不妨碍理解她那浮与表面的小心思。
最相信的人往往伤你最深。
凡事留个底,除了自己,别太把别人当回事。
对自己有帮助的处处,可有可无的也不必冷酷无情。
“姐姐,人家还小呢,嘿嘿嘿,但要是姐姐保了媒,妹妹倒是厚着脸皮可以瞧瞧他。”
收到赵云杳的回信,赵太后表示很欣慰,这一欣慰病体也就不觉的那般沉重了。
“何小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赵太后对人的礼数总能做到从容镇定,就算靠在床榻上,气质上也总会给陌生人一种人虽温和却不容亵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