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技。”
“嗯?”
“呆子,爷最不喜蠢笨之人,跟爷交流,小子最好机灵点儿,把招子放亮,幡子竖起!”久倾一个枣弹到何竟悠脑门儿,毫不留情。
何竟悠在猝不及防下被久倾弹了脑门儿,疼的他一趔趄,差点儿把煎药的灶子翻倒。
“哎呀,撒了撒了!”只听他顾不得疼,赶紧的出手扶侧翻了的药壶,“这药现在金贵着呢!你这人怎么动手都不打招呼的,差点儿又得重煎!真不讲武德!”
“呵,爷可没怎用力,是你警惕心不强造成的,自作自受怨不得谁,爷是不是的偷袭你,还是帮了你大忙,你该谢爷恩赐才对,换了别人,爷可没功夫搭理。”
“强词夺理!”何竟悠虽然知道久倾的狠毒之处,但他的性子不容许他压抑本性,道义存心,自然看不惯不讲道义之事,就算归顺了久倾,可并不代表他心甘情愿。
无奈之举下,内心的躁动只会越积越多,总有一天会爆发。
眼前的嘴瘾只不过是爆发前的小小报复而已。
他的听力过人,自然听到久倾说了什么,至于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半刻还没闹明白。
跟了郎中老头这么多年,外人一下子就发现了老头儿的秘密,没道理他还要赶在外人后边儿知道吧?
且这秘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然的技艺,为何老头儿要瞒着他不让他知道呢?
这也是他为何闹不明白的事。
“爷,小的想一个人呆会儿,麻烦尊驾移往他处,不要来扰我。”
“嘿,你小子还真是屡教不改,爷的去留岂是你能做得了主的,信不信爷随便一招手,你这小命就得前去阎王地府报到。”久倾似乎挺喜欢同何竟悠说话,若非如此,他哪里有这耍嘴皮子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