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顺势飘落到久倾衣服上,那衣服顷刻就起了幽蓝色的火苗,幽蓝色的火苗所过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了灰。
如此厉害?!
后怕啊……
哗啦啦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久倾运起疾风步,端起门后一盆洗脸水就兜头淋了下来。
看久倾吃瘪,本是暗喜的一件事,但一想到那药出自久倾的手,她竟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要是把那包害人的东西全撒出来,估计久倾的皮肤骨骼都得给化成尘埃。
“哼!爷小看了你,本想给你防身,你倒是反过来用在爷身上了!”火灭后,用力脱下从不离身的红色斗篷甩到赵太后头上,抬腿就是一脚。
那一脚正正的揣在赵太后柔嫩的腹部,踹的她反应不急,疼都忘了喊,待反应过来时,疼痛感闪电般迅猛的从腹部传遍全身,冲上头顶。
冷汗嘶嘶的往外冒,生不如死。
唔……痛……
“长记性没有?!”久倾蹲下身体,轻挑的掀开盖在赵太后身上的斗篷,“知道疼就好,爷就怕你不知道。”
蜷曲在墙角抱着肚子痛苦呻吟的赵太后从来不曾感受过如此剧烈长久的疼痛。
濒死都没这么痛过!
她此时此刻才明白赵云杳为何对久倾恨之入骨。
小孩儿的直觉果然非一般人能比,也许这就是小孩儿同她绑在一起的缘由之一吧……
“不敢了,久倾哥哥救我……我,我还,还不想死……”费力揪住久倾的胳膊,赵太后痛呼求饶。
她有种错觉,此生小孩儿的肚子怕是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