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知青,你从北城让人寄过来的试卷,一张都多少钱来着?”问。
钱征已经知道情况,勾唇,会然一笑:
“北城那边印刷一张卷子是五分,邮寄费是八毛,课本书一块钱一本。”回答着。
谢繁掰了掰手指头:
“姐,谢石撕了我十七章张子呢,还毁了我一本数学书。”
谢颜点点头,再次看向王琴:
“大伯母可是听清楚了?我们的报价可都没给你多报一厘钱,都是按照本钱来算的。
嗯,卷子十七张,就是八毛五,加上八毛钱的邮寄费,课本书一块,四分钱的墨水,三个本子公三毛六,加起来就是三块零五分钱,然后我弟弟身上的衣服裤子,可没一处补丁,得算半新,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就不多算什么了,凑个整,大伯母给个五块钱就成。”
闹得这么大阵仗,就只要了五块钱,的确很良心了。
用谢颜的话来说,又没打算要靠此发家致富。
本钱拿回来就可以了。
王琴在凌止和秦也非眼皮子底下可不敢多哔哔什么,乖乖从钱包里数了五块钱出来:
“赔你们了,以后可别再来讹我们。”
谢颜收好钱,再次笑眯眯的看着王琴:
“大伯母放心,我们可是知法懂法的人。”
讹人的事,才不会做。
热闹差不多也就看完了,大家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上工的上工,回家的回家。
谢颜和谢繁还有钱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后,钱征先行离开,而谢颜则和谢繁回家了,至于秦也非和凌止两人,当然是与谢南北去大队办公室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