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身,也看不清样貌。
刘捕头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身后还跟着仵作。
他将女子的身子翻过来,伸手探了探鼻息,面露惊讶之色。
“还活着,快,快去叫太医!”刘捕头连忙朝身后那帮人喊道。
他再仔细一看,这...
刘捕头大惊失色,连忙闭了口,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了。”
刘捕头将沈落抱在怀中,疯狂的朝府衙奔去,一路上风风火火,惹了不少人围观。
一直奔到府衙,也终于等到了大夫前来。
赵县令看着自己屋里的女尸首,心中打怵:“哎呦哟,刘河,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想让我这县令掉脑袋么?”
赵县令本就嗓门有些大,吓了刘河一跳。
刘河将大夫请进屋,将县令拉了出去:“老爷,嘘,那小姐没死,你还记得太子殿下托人送来的画像么?”
县令寻思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悟:“你说,你说那个尸首,是,是是是...”
刘河皱了皱眉,伸手压下县令发颤的手指:“老爷,那不是尸首,还活着。”
“那也不行呀!”县令还是直跺脚,一脸焦急:“那女子,一看便活不久了呀,可不能死在咱们跟前!”
“刘河,你快,将人在后门送出去,早知道我是死都不会让你闯进来的!”县令拉过刘河,焦急地说道,甚至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他怎敢掺和。
刘河看了县令一眼,摆手道:“不可呀,老爷,我刚刚回来街上的人可是都看见了,你还是赶紧找人去通报太子殿下吧,咱现在只能赌一赌,若是太子来的快些,这可不就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么?”
县令看着刘河,他说的不无道理,他又看了一眼屋内,狠了狠心。慌忙朝前厅跑着,宽大的官服被他甩来甩去,活像一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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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彦已经回了宫,重新换了干净衣裳,县令的人来的很快,离彦刚换完衣服还没有站住脚便急匆匆的朝县衙而去。
这一整天,离彦真的可谓是滴水未进。
大夫给沈落看了看,光是看她背上的伤,便吓了一跳,他手上带的药不多,也不算名贵,看这样子这女子应该不是普通人,他也没干给她上药。
只是不知为何,他给女子把脉,女子的脉象很稳,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而且所有的伤口都没有上过药的痕迹,却奇迹般地止了血。
此前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口看起来吓人,这女子应该只是睡了过去。
“人呐!”离彦一脚踏进县衙,县令老爷早已在门口候着,来不及多说,甚至县令老爷都没敢跪下,看着太子那副神态,他一边行礼一边朝内院走去,不敢多看一眼。
县令走得飞快,有几次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趴在地上,却又强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身后的眼神如火烧一般,他可不敢怠慢。
离彦见着床上的女子,脸上的怒气瞬间收了起来,他一时间没了情绪,他们只是三四天没见而已,怎么再见面,就成了这般模样了那?
离彦蹲在沈落的身边,轻唤着:“沈落,”
声音温柔了许多,却无人应答。
沈落的面容被侍女擦干净,显得安详了许多,虽是趴着的姿态,还是满身狼藉,却依旧不影响她那张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