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彦和离殇连忙向皇上请安,皇上笑着让他们平身,看样子很是高兴。
离殇挪了一个位置,跟离彦坐在了一起,离彦见他主动靠近,更是疑惑。
“皇兄。”离殇笑着举杯想要敬离彦一杯酒。
离彦看了离殇一眼,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打量着他问道:“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离殇笑了笑,喝下了手中的酒:“怎么?皇兄是怕我众目睽睽之下下毒?”
“你自然是不敢。”离彦冷笑道。
“皇兄为父皇寻得一位良医,自然是我等做不到的,所以臣弟这才斗胆请来了民间的戏班子,讨父皇一个笑脸罢了。”离殇开口说道。
离彦双指轻捏起酒杯说道:“但愿如此!”
离殇见他终于喝下那杯酒,低头时扬了扬嘴角,又很快恢复正常。
“父皇!”甜美的声音在远处传来,一个浅蓝色的身影跑进人们的视线,直接扑向了文承帝。
文承帝拉起她的手:“静儿,朕的好女儿。”
离静笑的甜美,在文承帝膝下蹲下,仰着头跟他说着话:“父皇身体可好些了?”
“父皇好多了。”文承帝回答道。
离彦皱了皱眉头:“静儿,到这儿来,不要打扰父皇。”
离静不悦地站起身,走到离殇身边的空位坐下。
文承帝还在笑着:“无妨无妨。”离静坐在位置上冷哼一声:“就是,我今日可是给父皇备了礼物的!”
“哦?静儿准备了什么礼物?”离殇歪头问道:“不会又是豆沙包什么的吧?”
离静鼓起小脸蛋有些生气:“才不是那!我可是亲自去福安寺求的!”
离静说着,将那个木制的小盒子从袖子里掏出,递给了王公公。
王公公打开盒子递了上去,里面是一个绣的歪歪扭扭的荷包,只绣了一个平安,却也看得出,绣工不是很好。
里面放的,是一个皱皱巴巴的平安福,见文承帝拿起,离静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父皇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只要是静儿送的,父皇都喜欢!”说着便将那个皱皱巴巴的荷包挂在了腰间。
皇后看着那绣的皱皱巴巴的荷包,还想伸手拦着,却还不等伸手,文承帝已经将荷包挂在了腰间。
皇后笑着开口道:“咱们静儿真是越发懂事了。静儿有什么想听的戏?皇额娘给你点?”
离静摇了摇头:“静儿不懂戏,皇额娘自己听吧。”此时她的心早已不在任何人身上,看着面前的一堆好吃的,终于忍不住下了手。
离殇在旁看着,伸手将离静的袖子给她向上挽了挽,递上了一方手帕,看着她吃得正香的样子,不再管她。
离静是文承帝唯一的女儿,很是受宠,只是她的母妃并没有很高的身份,虽然被封了贵妃,但自从生下离尧之后,便出家了,终日在佛堂不出门。
台上的戏也终于再一次开演,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台上。
离彦的离殇确是各怀心思。
不一会儿,凌陌便焦急的朝离彦走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离殇看着离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