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也有二十多个人,一个个都是衣衫靓丽。
太傅石运良为了与衡王进一步靠近关系,领着族里能上得了台面的族人,来到衡王府,与衡王更一步笼络关系。
衡王与衡王妃新婚燕尔,虽说不排斥这么多人来王府做客,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十分僵硬。
衡王妃看出衡王的神情似乎有异,便小心低语:“王爷,臣妾的母家来这么多人,叨扰了王爷的清静,实在抱歉。如果王爷要怪罪,就怪罪臣妾没用及时拦住他们的到来。”
衡王看了一眼衡王妃真诚的脸,轻笑了一下:“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他们是王妃的亲人,也是本王的亲人,他们能够赏脸来到王府,实属给了本王莫大的面子,本王又怎能会去嫌弃。只是……”
衡王妃神色一凛:“王爷有其他心思?”
衡王叹了一口气:“算是吧,心情不好,让王妃见笑了。”
“可否说与臣妾听听,或许臣妾能为王爷分担一二?”
衡王苦笑了一声:“算了,本王的心事不能说与王妃听,之所以……”
“没关系,既然不能是臣妾该听的,臣妾就不听,来,王爷,臣妾为你夹菜,多吃点,暂时忘掉那些烦恼吧。”衡王妃亲手夹了一个肉丸,放到衡王的嘴里。
衡王慢慢嚼着,深情的看着衡王妃,脸上的愁容似乎淡了许多。
进入五十知天命的太傅石运良,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的白发,但精神抖擞,堪比三十而立的年轻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与衡王如胶似漆,心中甚慰。
石夫人拉扯了一下太傅的衣袖:“老爷,我们老两口连生了四个儿子,谁也没想到,到老了老了,又生了一个掌上明珠,还是个王妃的命,也没枉我当年所受的罪。”
“夫人,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夸赞你好本事,给老夫立下了不勋的功劳?”
石夫人故作嗔怒:“老爷,你又要拿话来损我,要不是还在王府,我定要跟你好好算一帐。”
石运良呵呵笑着,轻捋着自己的胡须,神思也回到了之前,如果不是他在皇上面前,依仗着自己的老脸,才求得的赐婚,这衡王妃断不会落在他女儿的头上。
人生世事难料,无论什么事情,都要靠着自己去争取,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去,而无能为力。
石运良无限感慨,连喝了几杯酒。
这时,突然来了一个石府的家丁,伏在石运良耳边窃窃私语。
石运良神色一凛,马上起身,躬身一拜:“启禀王爷,老臣还有事需要马上处理,现在必需先走,请王爷谅解老臣。”
“岳父这是说的哪里话,本王没有招待之处,还请谅解,岳父既然有急事需要去忙,就赶紧走吧,恕本王不能远送。”衡王很恭敬的站起身,朝着石运良摆了摆手。
石运良在转身要走之前,叮嘱了夫人几句:“夫人,别待的时间太久,天黑之前,必须带着他们一起回家。切记!”
石夫人点了点头:“老爷放心,赶紧去忙吧。”
石运良头也不回的走了,刚走出王府大门,就被几个陌生的面孔架上了马车,一转眼,马车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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