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紫菊!”老花匠的脸色一沉,手里的铲子又开始挥动起来。
柳凌故作惊讶:“老伯不是说紫菊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这么大的园子里,为何会没有这种花色。”
“以前是有,现在没了。”
“为何?”
“嘿!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多话,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你一直在这里刺刺不休,真不怕主子们把你打得遍体鳞伤?赶紧走开,你不忙,我还忙着呢。”
“老伯,主子放我假,让我随意溜达,再晚回去,也不会怪罪我的,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重,老伯越是不讲,我就越是想听。”
老花匠:“……”
这时,徐韵往跟前凑了凑,也蹲下来,问道:“听老伯的口气,吕府的紫菊,似乎消失的很不寻常,不知老伯可否解惑?”
“……”老花匠抬头看了徐韵一眼,还是默不作声。
到嘴的鸭子,岂能让他飞了,柳凌不甘心:“你这老头也太不地道了吧,他可是刚刚救了你,不过就是向解惑一番,你却拒不回答,分明就是忘恩负义……”
“你这姑娘,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你把我老头子说得无地自容吗……不对,你们俩非要知道紫菊的踪迹,似乎是有备而来,”老花匠用置疑的眼神扫视了徐韵、柳凌,“你们到底是谁?这么迫切想知道紫菊的下落,到底意欲何为?”
老花匠见俩人一直沉默不语,气涌如山,拿着铲子,扛起锄头,扭头就走。
以失败告终的徐韵、柳凌,看着老花匠远去的背影,内心顿生一种强烈地挫败感。
当两个人面面相觑时,徐韵禁不住嘲谑道:“柳仵作,很可惜,你彻底失败了!”
柳凌淡然一笑:“徐捕头,你错了,我并没有失败,反而觉着得到了更多的东西。”
徐韵冷然一笑:“柳仵作,你现在是不是傻了?人家老头什么都不告诉你,你还能得到什么?”
“哈哈哈……”柳凌几乎笑弯了腰,扶着徐韵的肩膀,唯恐自己的脚跟不稳,摔在地上,“你看你这小样,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徐韵指着自己,眉头紧蹙:“你在说我被什么什么踢了?好似你挺有本领,掌控一切似的,你倒是说说看,你都知道了什么?”
柳凌止住了笑声,马上一本正经起来:“你站在这儿半天就没看出,当我提到紫菊时,老头特别紧张吗?其实,你别看他不想说,越是这样,紫菊消失的背后,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徐韵瞪目结舌:“惊天秘密?你是在开玩笑吗?若真的有惊天秘密,府里的人还能不知道?老花匠无非就是不想听你啰啰嗦嗦问个没完罢了。”
柳凌耸了耸肩:“你这个救命恩人的面子总归大吧,可人家依旧不言一语,说明什么?
他所要隐藏的实情,根本就不是随意可以公开的秘密。很显然,那个秘密的背后,可能是我们需要的最关键证据。”
这时,柳凌忽然转变脸色,对着徐韵抛了几个媚眼。
徐韵重重地咽了几口口水,眼神赶紧移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