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在抄家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在父亲的枕头底下,搜出准备送给蒙古大汗的密函。
多么荒唐的有一件事!
假如父亲真是一个奸细,动机是什么?
能够做到户部左侍郎的位置,既不缺银子,也不缺地位,那又是什么?
再则,以父亲谨小慎微的个性,他不至于傻到将这么重要的密函随意放到枕头底下?
柳凌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黑暗,她发誓,一定要查清楚其中的是非曲直,还父亲一个公道,同时也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
“师父,如果不拼一把,说不定哪一天,我父亲就会走上斩刑台,连仅有的一条小命都保不住,我作为女儿却要见死不救,实在是大不孝,即便是独活也只能是行尸走肉。”
周方轻叹了一口气,知道柳凌一旦决定一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既是如此,也只能任由柳凌随心所欲:“接下来案子,你现在已经有头绪了吗?”
柳凌一只手指轻轻敲打着下巴,似有所思的说着:“根据马才所说,那个在王二连家久待半月之久的无赖,王二连曾经在三天前气氛的说要赶走。
而王二连家的豆腐作坊也停业了三天之多,能让一个赖以生存的财源突然断掉,想来这三天里定发生了别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而这个无赖,也只是马才经过王二连之口才知道的,根本就没有人见过,想查却又找不到任何线索,整件事情好像成了一个无头公案……”
“哎呀!”柳凌突然一拍脑门,似有所悟:“我想起来一件事,就是那个人身鬼脸漂浮在半空的白色人影,如果不是鬼魅化身,且能够辨别路线行走,想来定是有人操控……”
多了些许的头绪,柳凌异常兴奋,抱起周方的胳膊,左右摇晃着。
周方被柳凌摇得心烦气躁,忽觉柳凌伏在胳膊上血赤呼啦的脸一阵恶心,赶紧用力推开:“起开,起开,这可是我儿子刚给我买的新衣袍,别再让你给糟蹋了。”
柳凌只管自己的心情,哪里会在意周方的什么,什么……反正不是自己的就行。
……
一阵小兴奋过后,柳凌也在师父这里得到些许的支持,心底的紧张一下子放松许多,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放开手脚扒出这个隐秘的杀人凶手。
柳凌使劲多了几下因长久站立而麻木的脚,伸了一个大懒腰:“师父,我不再打扰你了,这就去研究案情去,要不,您老接着睡……”
柳凌的眼神无意间扫过木窗,一胖一瘦两个人影忽然闪过,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知道定是周清喜和徐韵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