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就封了,咱们再去衙门跑一趟,直接让他开门就是了。”
“你若是去惊动衙门,事情怕是没有简单地就结束了。”
她当然想直接秀出身份,去衙门那里实行官微镇压,从而能够方便找出些许风吹草动。要是想那样做的话,昨夜她就直接行动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风……小公子!”庆酩刚要上去前,立马有一道身影挡在她的前面,遮住他的靠近。西池碎的目光一冷,漠然望着他。
恍然从外面插来一人,风昔年悠悠转身,瞧见这人的模样,面上带上嘲讽,“这不是病秧子的东西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爷还以为,怠慢了爷就应该一辈子不出门,省得被爷揭到了短处下不来台。”
“这~大公子,属下过来是有事与小公子相商,并无意与你为难。”庆酩低头行了礼,转而看着风辞簌道:“小公子,属下有些体己话想说,不知能否请您移步?”
“胆子挺大!”沉默的西池碎冷冷开口:“怕是外面的世界让尔等蒙了心,公子岂是你能放肆的?”
那道目光杀气腾腾地盖过来,像是奔腾的洪水那般倾覆,令人应接不暇。庆酩的腿颤了颤,生了些畏惧的心思,却还是没有退步,硬着头皮道:
“今日就算血流在此,属下也要说出心中愿望。”
“放肆!”风昔年踏过步子过来,眼里散发着几丝阴冷,神情倨傲地说道:“你若是知道自己的位置,便不会站在这里?若是在那边,你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行了。”眼见面前就要产生一场大战,风辞簌及时出声制止。这人她认识,晚上虽只是一瞥的时候,但是她可是深深记住了那张脸。这人是他的手下,既然过来找她定然是与那人有关。
她的心里沉着激动,佯装淡定地问道:“来找我何事?”
那人低着头,没有看她,却是说:“请公子移步!属下有公子需要的线索。”
她需要的线索?这事儿好像有些意思了。
“别信他!”风昔年眼一红,颇为怀疑地说道:“你别想着将人诓骗过去。告诉你,别忘了你眼前这人是谁,要你的命,不过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无碍!”笑意缱绻,那人弯腰的方向变了,她转身抬步而去。
“弟弟!”风昔年喊了声,没叫住那人。西池碎紧接着跟上,三人脚步一前凉两后,逐渐往东城巷子口走。
风昔年一脸愤愤,楼云探了一下他的脸色,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您是生气了吗?小公子这不只是出去一趟吗?一会儿就回来,您没必要这样恋恋不舍。气大伤身!”
“你懂什么?”风昔年哼道:“那人代表谁你不知道?那可是病秧子的人。病秧子对她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可是,她多年都不曾对谁动过心,过去也只是让某人平添烦恼。”
“所以,真正说来,您是在担心顾公子?”楼云贴过身来讲道。
“去,一边去!爷才不担心什么顾公子!爷还怕他早日不下黄泉去。”风昔年甩了甩手,转身往人群里走去。
“啧啧!”楼云喃喃两句:“担心顾公子就直说。天天病秧子,实则心上人。”
“还不跟上?”前面的人回头看着他,面色不善。
“是,属下遵命!”
眼前的风景迷离万千,四下安静无人靠近,杨柳依依,庆酩止住了脚步,瞥着身侧这人说:“请停步!”
冷冽的视线一扬,他正要说话,风辞簌转头道:“池碎!”
言下之意,他自然明白,顺从地立住了身形。往前再走了一段距离,风辞簌停了脚步,蓦然听见了一声脆响。
疑惑地转身看去,那人已然跪下,卑躬屈膝地说着:“属下僭越了,请殿下责罚!”
那样的声音,一下子冲击到了她的心脏。拐角那边就是西池碎守着的,这边的情况他自然是看不着。
神色斗转,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的嘴角提起不深不浅的笑容,赫然吓道:“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