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槑求救无望,只好饿着肚子又去了后院。
玉卿卿托腮看着对面的人,道:“怎么样?”
晏珩摇摇头:“被人跟了。”说着皱了皱眉:“这次我没甩掉。”
玉卿卿听着好笑:“你也有被人跟踪的时候?”
晏珩跟着笑了笑:“人外有人嘛,不稀奇。”说着夹了一块菜放在了她碟子里。
玉卿卿吃了他夹的菜,道:“刚才梳妆的时候,听窗下的人议论说,自今日起城门严防,出入的行人、车辆都要层层的查验。”
晏珩闻言看了眼她的妆容,这么仔细一瞧才瞧出她是敷了粉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你这几日还好吗?”
玉卿卿有些疑惑不解的道:“挺好的,你怎么这么问?”
晏珩道:“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
“苍白?”玉卿卿摸了摸脸颊,暗暗嘀咕,是粉敷的太厚了?还是胭脂涂的太淡了?“可你刚刚不是说我气色不错嘛。”
晏珩道:“刚刚瞧错了。”
“...”玉卿卿无言以对。
晏珩道:“我待会请个大夫来,给你诊个脉。”
玉卿卿皱眉,面有排斥的道:“好好的,请什么大夫啊。”
晏珩见状软和了声音,轻声哄道:“这京中有很多人,素常里隔三差五就要请个平安脉的。”
“你这几日眼瞧着好起来,也该换换药方了。”
玉卿卿看他一眼,嘟囔道:“我又不是那些贵人,没那个富贵命。”
晏珩皱起了眉,正色道:“在我心里,你比那些贵人重要多了。”
“且你的安危也关乎我的性命的,就算是为了我,也千万保重自身。”
玉卿卿被他说得愣了愣。
她的安危如何就牵扯他的性命了?!
“...真是胡言乱语。”
但因着他这句话,她还是强撑着把半碗粥喝光了。
二人再无话。
晏珩沉默着用完了早膳,而后去替大槑。
玉卿卿则上了楼,弯腰看着镜中的人,疑惑道:“挺好的啊,哪里苍白了?”
嘴上如此说着,她还是拿起了胭脂,又在两腮上涂了一些。
涂完了又觉得太艳,找了帕子擦掉。
忽听窗下有人喊说:“下雨了!”
“快收东西,小心被雨水打湿了!”
街上顿时乱糟糟的一片。
玉卿卿蹙眉走到后窗前,推开了后窗。
就看原本砍柴的人已经站在了厢房的廊下,似乎是察觉了什么,目光朝她这里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二人都是一笑。
玉卿卿下了楼,在竹摇椅上坐了下来。
晏珩沿着回廊到了她跟前,蹙眉道:“雨大风凉,还是楼上躺着吧。”
玉卿卿仰头看着他,笑道:“赏花看雨,是件惬意事情。”说着压低了声音道:“况且,也能瞧见你。”
晏珩听言笑了起来,没在多说,只是上楼取了一件披风,搭在了她身上。
玉卿卿道:“下着雨,街上也无人,不如把铺门关了吧,也省的那些人总盯着咱们瞧。”
晏珩点头去了。
下着雨,砍不成柴,大槑便开始弄晏珩带回的鱼,问打算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