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亲去世了?”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你信不信我让你半死不活?”
听到九方韶云的威胁,石天帚稍显认真:“我拿自己十年阳寿起誓。”
“大可不必!”
她又不是死神,有收割别人寿命的爱好。她只关心,石天帚对这个女儿了解多少?
“有关此女,你知她多少?”
“对于此女,我甚是了解。”
石天帚后面本来要跟着一个“但是”,但当他看到九方韶云突然恍悟的眼神当中带着一丝不正经儿的意味儿时,立刻挑了挑眉。
“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住在城主府的这十几日,九方韶云看到城主贾富贵往隔壁石天帚院子里面领进去的女子不下三四人。这还只是她看到的,没看到,也不知有多少了。
她还真是佩服石天帚这个花花公子的体力,还有城主贾富贵的用心,竟然每次送进院子的女子都明艳动人,姿色各有千秋,可见挑选得十分用心。
眼见九方韶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我了解、我懂得、我不介意,你也不必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石天帚呵呵一声。
“九方姑娘对在下怕不是有什么误解!吾与那些女子只是......”
急忙伸手的九方韶云让石天帚打住:“我并不想听你与那些女子的露水姻缘!还是说说那个红纱罩面的女子,她是什么来头?”
“上一次见她时,她在中原。”
“完了?”
“嗯,我就知道这些。”
说了等于没说,还不如不说!
之前,那红纱遮面的神秘女子袭击九方韶云的时候,从其穿着打扮,还有口音来看,便知她是中原人士。
因此,九方韶云打算一路向北,前往中原,打探此女子的消息。
石天帚道他也要前往中原,但是寻人这种事情,若是没有具体信息,就如同大海捞针,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逮个正着;运气不好,那就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寻到。
他行走江湖多年,在江湖各处结交了不少知己好友,可以帮忙打探此人的消息。
石天帚再次邀请九方韶云结伴同行,九方韶云表情认真的看着石天帚:“你真能帮我找到她?”
收敛笑容的石天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将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我与她之间,也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石天帚的眼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太快,九方韶云没能捕捉到。
“小师妹。”
喝了酒,脸有些微红的殷玄凌,寻到了花园中,远远的唤了九方韶云一声。
九方韶云立刻起身奔过去,一把牵起殷玄凌的手:“大师兄,你一杯就倒,干嘛还喝酒。一会儿该头疼不舒服了!真是的,一会儿没注意你,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不听话。”
听着九方韶云唠叨的殷玄凌,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紧紧盯着九方韶云牵着他的手。
摇着牡丹折扇的石天帚行到二人身旁,笑看了一眼似乎隐隐带着点儿占有欲的殷玄凌,扭头对九方韶云道:“吾的建议如何,你还未给出一个答复?”
九方韶云还未张嘴,殷玄凌突然伸腿踩了石天帚一脚,痛得石天帚立刻叫了一声弯下了腰。
“我看到了一只虿虫。”
面颊红润,一脸无辜的殷玄凌表示自己看到了虿虫,担心石天帚被咬,没想到一脚踩偏了。
拍了拍殷玄凌手的九方韶云道没关系,他酒醉眼花,又不是故意的,石头少爷不会小气怪罪。
被无故踩了一脚的人可是我,你们两个在那里表演什么道歉原谅的戏码!
还有,石天帚怎么感觉,殷玄凌刚才踩他那一脚好似故意的!
醉得一塌糊涂,脚步虚浮的许多鱼也找了过来,一见到石天帚,立刻就像只花蝴蝶一般扑过来,大着舌头问石天帚跑去那里,还抱着石天帚的胳膊撒娇,真是没眼看。
笑着用折扇敲了许多鱼脑袋一下的石天帚,一脸无奈的向眼神儿邪恶的九方韶云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知道,吾喜欢女子。”
给了石天帚一个不打扰你们二人好事儿眼神的九方韶云,心情愉悦的挽着大师兄殷玄凌的手臂朝花园外讫去。
看了一眼将口水流在自己衣袖上的许多鱼,石天帚又将目光投向远处九方韶云师兄妹二人的背影,甚是羡慕道了一句:“真是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