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低着头的女生问，声音有些嘶哑。
“什么？”双马尾女生有些不明所以。
“我问，今天生日，开心吗？”泪痣女孩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看着她。
双马尾女生对上她的眼睛，原本压着她的肩膀的手下意识收了回来，“开心，当然开心了！怎么，想跟我套近乎？呵，长进了啊！”
她伸手拍了拍泪痣女孩的脸，朝着身旁的人笑了起来。
泪痣女孩泛着白的脸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也很开心。”
双马尾女生对于她忽然的转变有些懵，心里不知名的寒意。
此刻她有些不耐烦，“干什么干什么？别跟我套近乎啊，之前哪样就哪样，别特么废话了！”
泪痣女孩低低地笑了起来，喃喃道，“十八岁生日啊！是个好日子呢！”
双马尾女生和其他人已经不耐烦起来，对她推推搡搡起来。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的所作所为，都会被制裁吗？”
泪痣女孩低声问。
双马尾女生一愣，忽然笑了起来，不可思议地与旁边女生对视，“哦哟？她说什么？制裁？呵呵哈哈哈，别逗了好吗？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不过是一所学校而已，学生能做什么？你以为你说出去，别人就会信你吗？嗯？”
她蹲下，鄙夷地笑着泪痣女孩，“你这是干什么？装可怜吗？我也会啊？谁不会啊？呜呜呜，你欺负我！哈哈哈——”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对我？”泪痣女孩双手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大耳环女生抱着胸笑了，“要怪，就怪你太令人讨厌了！”
她掐住泪痣女孩的下巴，那双涂着眼线的眼睛打量着泪痣女孩的脸，“什么校花？什么成绩好，什么人美心善？嗯？到底不过是个笑话而已，是吧！”
“就因为这个？”泪痣女孩的眼泪沁出了眼眶，双眼发红，“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你们就要置我于死地是吗？”
几个女生皱着眉看着泪痣女孩，“够了，你这副可怜样我已经看腻了，快点把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