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满脸不可置信:“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一不小心就那样了。”
褚辞点头肯定道:“好家伙,这么摔下去的你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贺织年轻哼。
一切都很平静,直到那天下午,她突然觉得浑身发热,呼吸不顺畅,嗓子跟冒烟一样,又干又痛。
孟悸正好在房间,手指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从桌上拿了个小瓷瓶过来,苦涩的药丸入口即化,她想吐都来不及。
“又是那毒吗?”
“不是。”他摇头,坐在床边让她很有安全感。
“那我是生病了?明明上午都还没事的。”贺织年懊恼的侧着身,手无力的被压在自己脑袋下。
“嗯。”孟悸将她拢得密不透风,起身踱步到窗前,将拉紧的窗户推开了些。
下面的医馆早已经挤得人满人患,全是咳嗽跟干呕的声音,他不带感情的视线只扫了几眼就关了窗。
“这些时日,我们怕是不能出去了。”
贺织年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为什么?”
“生病的人很多。”他走近了几步:“出去可能也会被传染上。”
贺织年蹙眉:“可是我现在已经生病了。”
孟悸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没事的。”
她没事的?
贺织年不懂他的意思,以为只是普通的受了些风寒,只当自己没用又给他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