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的爹……”他有些难以启齿:“因为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被发现了,俩人就……”
贺织年愣了愣:“就这样?”
“就这样。”褚辞拢着衣衫莫名浑身打了个颤:“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打听的。”
“生命危险……”贺织年好奇:“你去哪儿打听的?”
他却摆摆手:“算了,你不适合知道。”
孟悸将卷宗递给他,低声道:“整理好带回京城。”
“嗯。”
贺织年看着卷宗在他俩手里交接而过,心情莫名有些低落:“那,杀了张县令的那个人现在在哪?”
褚辞耸肩:“再怎么说也杀了人,当然是在大牢里。”
“可是,当年不是有两个孩子吗,现在怎么就只有一个人。”
褚辞沉默了一阵:“还有一个是他哥哥,在衙门的那天晚上淋了大雨,第二天就没了。”
贺织年微怔,若是她怕是也会疯。
褚辞叹了口气:“怎么进两日越来越冷了。”
“你也觉得冷?”贺织年往孟悸身上蹭:“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不对啊,这天气。”他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低垂的大雁,蹙着眉头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切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暗潮汹涌。
楼下的医馆这几日终于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