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悸闻言没再说什么话,起身拿着贺景的那个账本转身就出了酒楼。
钱掌柜揣着手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他是告状去了。
……
此时仙云峰一个房间里满是狼藉,慕云清冷着脸跟面前的男人对峙。
“不就动了你的东西,这就恼羞成怒了?”
“原来这叫不就动了我的东西。”许逢时冷静下来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脸色依旧不好看:“我最厌烦随意动我东西的人。”
慕云清侧过脸,强行将心头的难堪压下:“既然你厌烦,那我走便是了。”
见她抬脚便要出房门,许逢时却即使喊住她:“站住。”
“不必留我了。”她以为是许逢时要道歉,却听他道:
“我是想问你,可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
慕云清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说不上的滋味儿浮上心头,硬着头皮回过头道:“我去找孟悸了。”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似乎突然被冰冻,许逢时那双时常带着笑意的狐狸般的眼睛有些冷了。
“怎么说的。”
“我就说,当年是你害死了他爹娘。”慕云清逆着光站在房门口,轻声:“你书房那封信笺上写得清清楚楚,我如实说了而已。”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