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冷着声,带有少有的严厉:“说话。”
“知道,不就是死了嘛。”张明生哑着嗓子开了口。
褚辞点头,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张明生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褚辞打量着他,却见他神色自然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才收回目光。
“那他死的那日你在哪儿?”
那个他自然是张县令。
张明生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然是赌赢了喝酒去了。”
“有谁能证明?”
张明生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道:“桃花坊的人都认得我,你可以去问。”
褚辞点头继续道:“那最近几日你又在哪儿?”
张明生突然轻呵一声:“听说他死了,以为是惹上了什么仇家,怕被前牵连到就跑了几日,后来觉得出了安阳生活上没着落,便又回来了。”
褚辞一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眯了眯眼睛问张明生:“我听县令夫人说过你们以前关系很好,他又是你表弟,总是在一起练书。”
“那都是什么陈年旧事了。”张明生嗤笑,往草席上一躺翘着二郎腿。
“说实话,他带你不错。”褚辞起身垂着眸子看他:“怕是也没想到他遇害后你会这么冷血。”
“给我几个银子就是待我不错了?他堂堂一个县令缺施舍给我的这几个银子?”张明生坐起身摊手道:“当年若不是我借银子给他念书,他张明柯哪来的今日?”
褚辞没再应声,出了牢房对衙门里在外侯着的大人道:“你派人再问问其他的事情,一有消失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