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沉思了一阵,打开玉盒,一阵光芒闪过,他割破了手指滴了点血进去,随之把握在手心里的那个令牌放了进去。
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一闪,令牌似与盒子融为一体,看起来像是本就生在一起的。
他沉着脸色,本想将一旁的那块令牌扔出去,可转念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它收了回去。
贺景的掌心轻轻在盒子上拂过,令牌很快就与玉盒分开。
他将刚捡回来的那个以同样的方式放了进去。
可令他有些疑惑。
这玉盒与令牌都是有灵性的,一般假冒出来的根本不可能放进去,可是现在两个都能……
贺景收了玉盒,揉着眉心斟酌了一阵,将门窗都锁好后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
老郎中回了殿,蹙着眉总觉得自己似乎落了什么东西,在身上一阵摸索之后才想起来。
他的令牌呢?
这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虽谈不上太重要,可好歹也带了这么多年。
他想着许是丢了,让本就心情极差的他更是感觉生活雪上加霜。
……
褚辞一个人待在客栈内实在无聊,将那份卷宗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
想着那个侍卫的话,思考一阵要不要再去一趟云霞楼。
他思考着思考着便去找了孟悸,敲门的声音尽量很小。
孟悸睨了他一眼:“有事?”
他眨眨眼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趟云霞楼?”
孟悸眉头拧紧:“你说什么?”
“云霞楼啊。”褚辞坦然:“有人跟我说里面应该能查到什么,所以我来问问你。”
贺织年正好从里面探了个头出来,好奇的瞟了他两眼。
孟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要不要这么干脆,他撇了撇嘴,问贺织年的事:“她怎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孟悸垂了下眸子:“现在没什么大碍。”
褚辞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那个了脸色有多难看。”
孟悸没再理他,转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