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扫了一眼,是一个凶杀案。
就在安阳县的县城中,一女子莫名惨死,惨遭分尸,却至今未找到凶手。
“至今未找到凶手……”他念着这句话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这卷宗的样式定是几年前的,就算是现在的,字迹再丑也不可能是这样的
可这份卷宗又怎会在孟悸手里,孟悸给他又是什么意思。
让他五日之内顺便找出这个凶手?
他娘的做梦!
一个张县令的事就已经够恼火,此时还多出一桩,他心态直接崩了。
……
在车夫口中消失的老郎中此时正在一个巨大的,空荡荡的宫殿中站着。
腰杆挺得笔直,十分有风骨。
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大镜子里面又有许多不同的小镜子,他扬袖一挥,一阵波纹似在水面涌过,镜子中突然添了几分色彩。
“楼主。”身后有人唤道。
“何事?”
“今日您……”
“我的事,无需你们插嘴。”老郎中依旧是那副样子,却又像是换了个人般,周身凌厉的气势迸发。
“可您每出去一次消耗的内力需许久才能补回来,关键是,见着了吗?”
身后的那人是一副年轻公子的模样,眉眼间却满是忧郁。
“见着了……”老郎中突然转过身看着他:“我家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