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还好,后面的话却越说越难听。
贺织年的脸色也不太好,这姑娘怎么知道此事的?
她偏过头看向孟悸那边,却见他神色不变。
“我怎么觉得褚辞被人算计了?”
孟悸点头:“让他上来,不用再跟她们废话。”
车夫闻言用胳膊肘碰了碰褚辞:“唉,上去吧,再吵下去也不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怎么都跟群老太婆一样罗里吧嗦的。”
他翻上马车,依旧有些气不过,正要开口回她们,孟悸却抢先一步道:“你若是再废话一个字就下去。”
“……”
车夫绕了路,可那群女人却在后面撑着伞穷追不舍,贺织年黑着脸:“我怎么觉得有点诡异。”
“不只是你,我也觉得。”褚辞叹气:“莫名其妙就被冤枉成这样,特别是那姑娘方才说的话分明就是故意的,也不知是谁在暗中作祟,为了给我们添乱子还真是脸都不要了。”
贺织年收回视线道:“这么说,是有人知道你跟孟悸到安阳的事,大概是不想让你们顺利的查这个案子,所以才会有这些事。”
“不是说县令府那间屋子着火了?”褚辞已经麻木的面无表情:“这若都是一个人做的,那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贺织年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她想靠在孟悸肩上,却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褚辞吓了一跳,埋着头瞅了她几眼才犹犹豫豫的对在游神的孟悸道:“你家小姑娘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孟悸回过神,扶着软了身子的贺织年:“年年?年年?”
他唤了几声名字,然而贺织年没有任何反应。
“先停下。”他对外面的车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