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孟悸拉过,男人独特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带有一层薄茧的手指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
贺织年抿着唇瓣,还是陪着他躺下。
俩人在房间里睡得安稳,褚辞却在这时候才醒过来。
贺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他一阵,不冷不热的开口:“感觉怎样?”
“一点小伤,没什么,麻烦了。”褚辞掀开被子一下翻下床,黑色的衣袂翻动。
“没事。”他摊手:“反正我也没没什么事。”
他想到什么,道:“那孟悸呢?他把我送回来的?”
“是他把你带回来的,不过现在跟年年在一起。”贺景倒了杯茶,示意他接下。
“……”褚辞抹了把脸:“算了,当我没问。”
“来,坐。”贺景落座在桌前指了下对面的位置。
褚辞疑惑的坐下,身上的伤口对他来说虽不算严重却还是有几分痛。
“我能问你个事儿?”贺景抬眉。
“你说。”
贺景揉了下眉心,扯着嘴角一时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孟悸那几日到底去哪儿了?”
窗外的日光落进来,在褚辞瞳孔里散开,他微低了下头:“说来惭愧,我跟他关系算是好的,不过我其实并不了解他,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贺景叹气,再次问道:“那他以前也会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几天?”
褚辞垂眸轻笑:“这个问题我恐怕答不了。”
贺景捏着眉心,好吧,这种问题别人问他,他自己也不会回答。
“那,最后一个。”他做了个一的手势,对他道:“我听孟悸说你们今日是被人埋伏了,那你记不记得大概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