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还有孟悸那小子是怎么回事?”纪贤道:“不来上朝也不告假,关键时刻居然连人都找不到。”
“我怎么知道。”贺谦落下一棋,将他的全部堵死。
“他不是你女婿?你怎么能不知道。”纪贤挑了挑眉:“年年可缠他缠得紧,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拦着?”
“你个当姨父的不也没吭声?”贺谦觉着无趣,一把将棋盘收了,低声道:“她喜欢就好,我应该拦着什么,拦着不让他们见面?那怎么可能。”
“不愧是亲爹啊。”纪贤叹气:“要是当初我父皇有你一半通情达理该多好。”
“好?”贺谦瞥他一眼:“当初你跟那种地方的人私下偷情,要真是我,你早就废了。”
“……”纪贤冷哼,默了一阵道:“改天见到孟悸让他该回御史台了,这几天褚辞那个家伙总是跟我抱怨这里烦那里烦,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恐怕不能。”
“为何?”
“余管家跟我说孟悸回来过,来了趟府上问了年年的踪迹又走了。”贺谦点头,肯定道:“他肯定也跟着去了扬州城。”
“……”皇帝有些茫然。
“你们御史台没了他就不行了?”
“多个靠谱的人总是好的。”皇帝叹气:“信得过的人属实不多。”
贺谦轻轻点了下头,拿了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道:“你睡吧,我也回去了。”
纪贤撑着头打了个哈欠道:“对了,慕家的事你打算如何?”
贺谦顿住脚回头看向他,蹙眉:“你觉得该如何?”
“别生气,别生气,你爱怎样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