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会这么疼啊?”她缩成一团埋在他怀里,此时又冷又疼,微张着嘴咬上他的衣襟。
孟悸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间,半晌也没答话。
他之前一直想不通太师既如此疼他女儿,为何又不教她一些防身用的东西。
他们虽现在能护着她好,可以后又怎么办?
直到方才他才知道,原来小姑娘根本不能习武,她体内的内伤至今未好,还早已伤及了五脏六腑,这十几年也只好了半点,若是再强行动用内力只怕会保不住性命。
小姑娘仰着头看他:“孟哥哥,还是好冷。”
他缓过神,只觉得怀里的小姑娘轻飘飘的瘦小得很,低声:“抱歉,我们出去。”
贺织年被他揽着走出了石室,瞬间隔绝了里面寒冷的气息,然而她前脚刚踏出就脚下一软差点站不住。
“感觉怎样?”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她坐在书案前,埋头就趴了上去。
孟悸斟了杯茶递在她手里:“难受就跟我说。”
贺织年抿了一口,看向他道:“那孟哥哥,我以后还要来吗?”
孟悸撑在额角坐在了她身旁,修长干净的手指揉着她的脸蛋:“当然得来,刮风下雨都得来。”
“为什么?”
“不是说要养我?”他凑近几分:“养我自然得关心我以后的生活了,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连府上那些人的工钱都付不起了,你不来他们欺负我怎么办?”
“啊?”贺织年微愣,对啊,她怎么忘了这件事了。
小姑娘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我以后天天来给你送银子。”
“……”他转过头压下嘴角的笑意。
“大人。”程霖在外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