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又想起了什么,蹲下身在他腰间沾着血的衣衫上抹了点血迹在手上,欲言又止:“对了,你这伤……”
孟悸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怎么了?”
她有些难以启齿,硬着头皮道:“你这次中的毒比上次要严重些,虽不足以直接致命,但会渐渐的侵蚀五脏六腑,再加上你伤口在腰上,所以最近最好不要有房事。”
孟悸愣了愣,忍着疼俯身凑近了她一些,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似有些疑惑:“我都未成亲,何来的房事?”
“……”哦,对,她忘了。
“嗯?”
“……”贺织年倏然起身,连忙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万一……万一会有呢……”
“年年。”孟悸也抬头,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多了丝缠绵的意味儿,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我一直洁身自好,不会有的。”
“你,你别说了。”贺织年一张脸红透,转身往外走。
她靠在门上轻敲了两下,三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
贺织年贴在门上:“我跟你说,你去偷一件我小叔的衣裳过来。”
“偷?”三秋疑惑:“你要衣裳做什么?”
“别那么多废话,快去。”
三秋倒吸一口气,她去偷……
贺织年不好意思转身,干脆就趴在门上一直等着她。
直到三秋的声音再次在外面响起:“小姐,你要的衣裳。”
贺织年正开了个门缝将衣裳扯了进来,院子外却传来一阵声响。
下一刻,太师府其中的护卫常安却出现在门外:“小姐?”
贺织年将门关上,用身子抵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