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织年回了太师府后便被她娘拉着问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只道是自己倒霉。
没多久贺谦也回了府上,一见着她就盯着她看。
贺织年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
“先前你没在御花园?”
“在啊。”
“没见到?”
贺织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在意道:“不就是一个死人,虽然实打实的掉在我面前有点膈应,但我并没有看到。”
她性子一向温软又生得乖巧漂亮,总是容易给人一种胆小怕事的感觉。
自小在贺家都是被人被捧在手心上,什么都被护着,除了一件事。
朝中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其实并不干净,还有各个家族明理暗里的纷争她多少都知道,她爹和小叔在这件事上从不对她瞒着掖着,那些肮脏的手段她听过无数遍。
她爹是太师,嫉恨的人自然不少,对她爹无可奈何所以只能把主意打在她身上。可往往对她怀有目的接近的人,十有九个是直接死在了她面前。
开始是怕的,可后来懂了事,许是麻木了便不觉得有什么。
贺谦站在正厅的门口倚着身子看她,微微一笑:“一个死人?”
贺织年点头道:“对啊,我还认得他,就是那日在百里春的刘愈。”
贺谦挑眉:“谁告诉你的?”
贺织年丝毫不犹豫道:“孟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