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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陌晨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没敢把“不愿意”三个字说出口。他小声说:“我伤还没好呢。”
语气和神情与叶沉鱼刚过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伤没好也算一个正当理由,叶沉鱼没再继续追究,拿着新到手的五千块钱出了病。她还没吃早餐呢。
病房里面,白陌晨和白母的表情宛如刚刚被土匪洗劫了一般,十分难看。白陌晨颇为埋怨白母:“你把她叫来干什么”
白母张了张嘴,也生了气:“还不是想让她来照顾照顾你,还怪上我了。你之前怎么不说是她打的你?”
白陌晨怎么说得出口,自己一个男人被女的打了,多丢人的一件事。他脸色郁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白母也心疼儿子,收了声。她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又问道:“她怎么变这么多,以前不是这样。她连吵都不怎么跟你吵,更别说动手了……不是中邪了吧?”
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没变聪明多少,却变得更难对付了。
白陌晨对于自己母亲的迷信十分不耐烦:“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然人怎么突然会变。”白母却愈发地肯定起自己的猜测来,“她要不是中邪,哪儿来这么大力气?而且说动手就动手,像什么话……”
白陌晨脸色有些不自然,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
两人没再说下去,不知白陌晨提不起精神,一开始颇为得意的白母,情绪也十分低落。